問過什麼。”
皇后蹙了蹙柳葉眉,沉吟片刻說:“倒是也沒什麼,大部分時間都是本宮說,她在聽,女子之間能說什麼,無非便是圍著夫君跑的。”
“有兒臣麼。”
“有的。”
李鶴隱隱期待答案:“是什麼。”
“本宮問她可有什麼愛好,她說這世上興趣大同小異,若說矅京有什麼最吸引她,也無非就是你罷了。”
……
李鶴從宮裡,回了自己的府邸。
他也沒有想到,會用這種方式探知到三年前明珠的告白。
李鶴深知,那一年的明珠有多愛他,便有多恨他。
看著那個安然無恙出生的孩子,他心中五味雜陳,他做好了登頂的準備,卻沒人教會他如何做一個合格的父親。
他的父親眼中便只有權勢和自己的地位,從來不顧及子女,如果他也做李永業那樣的人,那兒雲英長大了也會像他恨李永業那樣恨著他。
他想了想,便覺自己的身體彷彿壓了千斤重,喘不過氣來了。
九陰蠱又在暴虐,隱約有肆虐的傾向。
李鶴一直忍著處理完公務,書房被鴆時的味道充斥著,還是不夠。
他詢問下人:“明……文麗在哪。”
文麗是小殿下的乳孃,這府裡的都知道,可殿下這還是第一次問起,過於突然,他們還是應接不暇,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說道:“這個時候,應該沐浴完便準備睡了。”
天色已沉,李鶴走出房間。
文麗和陸雲英居住的地方離他本就不遠,只不過是兩個方向,如果去了,不找一個合適的理由很難說的過去。
明珠那張小嘴,慣會譏諷人。
李鶴似乎已經預料到了一般,糾結半晌,還是抬腿走了過去。
自尊早就被他拋到一邊去,那些年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明珠愛說什麼說什麼,他是主子,難道他做什麼事還要和下人解釋?
……
今天雲英玩乏了,睡得早,簡單的沐浴過後便被明珠哄著睡了。
明珠陪著他玩一天,身上也是髒兮兮的,都是汗水的味道,她自己不適應,等到雲英徹底睡熟,她就偷偷跑到外面,下人與主子沐浴的方式不同,他們下人只能在外面洗。
好在這麼晚,院子裡也只有她一個人。
簡單擦身,不必把衣服全部脫光,也能解熱氣。
她解開衣領的扣子,露出大片雪白香肩,殊不知身後有個身影,默默地注視著她,眼底醞釀著深沉的慾望之海,正在岸邊驟雨疾風般地翻湧著。
:()嫁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