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便沒了他的氣息。
“岳家原來是他的人。宮變當晚你闖進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什麼奇怪的女人?”
明珠搖了搖頭,她沒有心思想別的,目前來看,還是李鶴的狀態更為憂心一些。
手腕被他攥住的地方格外疼,李鶴自己都沒有察覺到,明珠忍著,軟下聲音來,說:“少時,你聽話些,不要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了,靜下心來。”
李鶴微微一怔,猩紅的眼睛詫異地轉向明珠,很是驚訝。
剛才……明珠叫了他的字。
明珠窘迫,她知道李鶴的字平時只有餘嫋嫋會這樣叫她。
但她這樣喊,沒有其他目的,只是想讓李鶴停下來。
“本殿有沒有說過……”
生氣嗎。
因為她叫了只有餘嫋嫋才能喊的名字。
明珠眼底閃過一絲傷心,卻聽到李鶴繼續說:“少時,讓你這樣叫我,本殿說過。”
明珠十分不解地抬眸,轉而落入一個溫柔的懷抱,發了病的李鶴竟像個委屈的孩子,在她耳畔低聲說:“早就告訴過你的,怎麼才說。”
“……”明珠落入他的懷抱,嗅到他身上常年浸潤的鴆時味道。
如果鴆時沒有那麼濃郁,還挺好聞的,很襯他冷峻的氣質,有種沉穩的幽香。
“好些了嗎。”明珠沒有掙脫,李鶴嗯了聲,貪戀她身上的香味:“一夢黃粱,會不會是它的緣故。似乎這樣九陰蠱就不會發作了。”
他指的是他們依靠在一起。
明珠靈光乍現。
對,雲英……!
當年她在中了一夢黃粱劇毒的情況下生下雲英,雲英卻沒有像李鶴一樣從母胎便染上九陰蠱。
或許真的是因為一夢黃粱與九陰蠱產生某種變化,讓九陰蠱不再有效。
是這樣嗎?
怪不得,他總是迫不及待的撲上來。
可以前又該怎麼解釋?
以前,李鶴九陰蠱發作的時候也是黏著自己,和她一起度過的。
到底怎麼回事……
“等袁醫師回來看看吧,他應該知道。”
李鶴抱住她的動作越發緊,然後緩緩鬆開,明珠不:()嫁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