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有可能的風險,李鶴並不想平白給自己找麻煩。
“你在拿自己作賭。”李鶴有些不悅,明珠反問:“殿下都能隨心所欲地撒謊,我只想去辦點事,不過分吧?”
李鶴拍拍袖口的灰塵,倏地,明珠手腕被人往裡拉,砰——她落到李鶴胸膛上。
李鶴淡淡說:“夫人小心。地上髒。”
明珠:“……”
李承渾然不知兩人在搞什麼亂七八糟的。
顧耳十分警惕地盯著他們兩個,李鶴緩緩起身,順帶著把明珠拉起來,說:“此乃陵園重地,四哥下次想比武還是換個地方,輕點動手為好,免得真打起來,打殘了算誰的?”
他剛輸過一場,看似在說自己,李承聽來就是覺得頗為彆扭。
哪裡怪怪的。
“看,本殿的側夫人都快心疼哭了。”
他修長指頭從明珠眼尾劃過,明珠為了完成和他的交易,只好配合地將小臉埋入他胸膛。
李鶴摟著她走到外面,從李承和顧耳身側經過。
李承望著文麗的背影,總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他問顧耳:“李鶴到底什麼意思?”
顧耳也有點看不明白,反過來指責李承:“說過你許多次,不要莽撞,此事本就是你先動手,若叫陛下知道,少不了一番麻煩。”
李承道:“這不能怪我,這小雜種在我跟前的時候,就是一副欠揍的樣子,真是叫人……手癢不快。”
……
李鶴攬著明珠出去,到了車上,明珠要放開,李鶴卻不允許。
他直接把人抱到腿上,坦白地說:“給你放風可以,這點報酬可不行。”
好不容易進來,明珠回頭看了眼,車伕似乎在向宮外的方向走。
她說道:“我想去查查皇后的事,畢竟她曾是我的朋友……”
李鶴不說什麼,鉗住她兩隻小手是個很容易的事。
“本殿在說報酬。”
明珠頓了頓,順著他道:“你要什麼。”
李鶴沉默,冷峻的面容好似一塊冰立在她跟前,明珠看了一會,目光從他挺立的鼻樑下滑。
他好似默許般,繼續縱容。
明珠心底湧起一股直覺,慢慢的,慢慢的靠近。
就在快貼上的時候,她忽然停下,說:“就要這個,你……”
話沒說完,後腦被狠狠扣住,李鶴一陣瘋狂強勢的掠奪之後,明珠喘息著擦擦嘴角,眼神頗為不滿卻又乏力。
這比殺人還難熬。
李鶴卻一副吃飽了的模樣,悠悠道:“這個,比什麼都好用。可是治癒本殿的良藥。”
明珠把他推開,要下車,李鶴把她撈回來又親了一陣,然後說:“到了。”
:()嫁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