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咬住了她的唇。
一開始是結結實實地撕咬,明珠身體僵直,不悅的回憶充斥腦海。
算了,怎麼喂都是喂,這樣也方便,她抬起手臂,纏住他的脖頸,溫柔地引導他將自己咬破,李鶴失神之時,淡淡的血腥味吸入。
微甜,令人著迷,身體本能的想要靠近,更深入到無人探知的地方。
那是隻有他才能擁有的東西。
本能的慾望在作祟,驅使他扣住明珠後腦,明珠的唇發麻,血液流失的感覺並不陌生,這次,卻又和以往受傷的情形都不太一樣。
可還是疼。
李鶴的動作一開始強勢,後面吸入了血,恢復一些理智,睜開眼睛,看到明珠躲避著他的目光,將臉別到一邊,不想看他的模樣。
他頓了頓。
唇上的吸吮變得輕柔,明珠詫異於先後的區別,愣了許久。
半晌,李鶴鬆開了她,她唇發麻,一片蒼白,有些紅腫,李鶴沒有說話,也沒有再像剛才那樣逼問自己。
“好了?”
李鶴說:“你應該轉身就走,而不是留下。”
“我留下,又怎樣。”
“你就不怕我吃了你。”他冷峻的目光一如既往,可能是因為他現在太柔弱了,明珠一點也不害怕。
“你又打不過我,拿什麼吃人。”
李鶴擦唇角,明珠的唇邊也有血痕,他凝視著,想到方才自己蹂躪那塊的樣子,心臟窒息了剎那。
“是你欠我的。”他說著,明珠早就聽膩了這樣的話,說:“是是是,是啊,是我欠你的。鬧完了,可以出去麼。”
李鶴鉗住她肩膀,她那麼瘦弱,還和以前一樣,輕而易舉地就能容納進他的懷抱。
他把人拉到懷裡,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做,本能的驅使,都是本能的慾望在作祟。
“……”一雙小手用力推開他的肩膀,明珠眸光清明地對他搖了搖頭,李鶴看見了,只這一眼對視,他便無力再說什麼,因為明珠的眼裡什麼都沒有,沒有愛意,什麼都沒有。
他熟悉的明珠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個全然陌生強大,一如他曾經期望的女孩一般,明珠成長的越來越好,她知道怎麼審時度勢,還學會威脅人。
她令人著迷的移不開眼,原來捨棄了李鶴,她就擁有了一切。
:()嫁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