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他們在救火。
“不管是誰,都不會讓你知道。你就守著你的餘嫋嫋,餘生,都扮演的恩愛吧,祝你好運,一切都……”
李鶴動作一頓,他這時才發現明珠的臉色極其不正常,毫無血色,剛才在院子裡不是這樣的。
“你怎麼了?”
他接住明珠,發現她身子癱軟,一絲力氣都沒有,剛才那一甩好似用盡了所有的力氣。
可是怎麼會這樣?
李鶴肉眼可見的慌張無措,“明珠,怎麼回事?!”
她嘴角滲出一絲鮮血,深的發黑,倒在李鶴的懷裡,她眼神迷離,越發渙散,聲音也變得無力,顯得不再那麼咄咄逼人。
這樣的明珠,卻讓李鶴更加難以承受。
“你總是不信我,從前是……如今也是。”
李鶴仔細檢視她的身體,毒,哪裡來的毒,傷口在何處?
他焦急地尋找,卻一無所獲,明珠口中吐出的黑血越來越多,澆灌到未融化的雪地。
一塊塊觸目驚心的血色,他露出茫然無措的神情,伸手為她擦拭,“解藥,我去找解藥……”
他找不到傷口在哪,不知道怎麼辦,手上被明珠吐的毒血染髒,斑駁的血色,他卻絲毫不在意,抱起明珠就要往山下去,明珠扯住他的胳膊。
“她既想謀害我,又怎能,輕而易舉讓我逃掉。”
李鶴眼底的慌張成了這夜裡最令他恐懼的東西,他看著明珠氣息越來越弱,卻什麼都做不了。
他看著明珠身體越發涼,怎麼都暖不回來。
“我沒不信你,沒有……別睡,等我,我去找她!”
明珠拉住他,不讓他走,彌留之際,那些怨氣抒發以後,卻也不剩什麼了。
腦海裡迴盪的,竟都是李鶴這幾日的寵愛。
他一顰一笑,與她拌嘴的模樣,礙不下面子卻又執意的彆扭,不知何時,李鶴變成了一個鮮活的形象,不再是冷峻的,刻板的好似一個冰冷的石雕。
他各種不同的表情,動作一一閃過。
明珠面露溫柔,這是她最後一次見李鶴了。
她輕輕握住他的手腕,努力引導他的手,一點點向上,到他心口處。
“……你也是人,別再為,復仇而活……為自己,活一次吧。”
李鶴望著她被自己弄髒的手,她的手本來那麼幹淨,卻因為觸碰到他,而變得骯髒。
他隱隱意識到什麼,急促地呼吸,胸口好似萬箭穿心般。
他從未如此害怕失去什麼,因為他以為自己沒有不能失去的東西。
“明珠。”
李鶴聲音發顫,近乎哀求。
:()嫁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