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居然飢渴到這個份上。
難道這才是李鶴的真面目……?
……
第二天,花景輝便通知諸君入殿。
李鶴現在還不是帝王,他便還像以前一樣站在皇子該站的位置。
可是這一次,再也沒人壓著他了。
他所在的地方,儼然便是皇權所在。
花景輝清了清嗓子。
“各位想必也聽說了出越奸細埋伏在我朝各處,對大矅的江山虎視眈眈,眼下正是需要我們團結起來的時候,今日召各位來,便是聽聽各位的意見。”
花景輝先引出話題,靜待臣子們的答覆。
大殿死寂,沒有一個人說話。
一時間寂靜的針落下都能聽到聲響。
秦蘇道:“若要團結,必先立統,如今陛下重病在身,誰能挑得起這杆大梁,誰又有資格挑的起這杆大梁呢?”
有資格爭搶皇位的皇子們早就去見閻王了,就是剩下那幾個,也是完全無用的。
眼下,只剩下李鶴,也只能是李鶴。
這個時候,誰先表忠心,便能被看重。
一位聰明些的,壯著膽子道:“依臣看,只有五殿下能當此重任。”
此人乃是戶部侍郎王悅,花景輝滿足地點點頭,“王大人所言不錯,危急時刻,必須有人挺身而出,可就怕有人覺得殿下是為了奪權,那含義可就大不一樣了。”
李鶴聽到這,冷冷地瞥了眼花景輝。
他一直覺得自己就很虛偽,沒想到秦蘇和花景輝和他一樣的虛偽。
王悅冷汗當即冒出來來,一邊擦一邊小心翼翼地說:“殿下乃是忠孝之輩,絕非亂臣賊子。”
“正是了。”花景輝頷首,轉而對其他臣子們說:“既然殿下當的是拯救蒼生的大任,便以蒼生為重,如今矅國需要的是什麼,正是一個能聯結起各方勢力的大手,若以威逼利誘,生死要挾,即便將各方勢力收攏起來也是危巢,於矅國不利,於蒼生不利,大家儘可放心,這樣的事,殿下不會做,我們也不做。鎮國公大人,您說是不是?”
顧耳也被他們請來了,就是為了做個表態。
顧耳雖然很不情願,但是現在兵符在李鶴身上,他沒辦法也得說一聲:“花大人所言極是。”
“各位,殿下就在這,我們說的什麼,殿下也都能聽到,所以大家還有什麼誤會嗎?”
“……”
一時之間,大殿之內比方才花景輝問問題的時候更加安靜。
好像時間靜止了一般。
李鶴終於是不耐煩了,冰冷的眼神滿是殺機,淡淡道:
“今日敢說一句不的,便躺著出去。”
啪嗒。
他把侍衛的刀扔到了地上。
:()嫁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