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放心,兒臣便是您最忠實的狗。”
兩隻手交握了一會,才鬆開。
出了大殿,李鶴心頭有如火燎,一旁的太監見狀上前,意味深長地問:“先賢王故去多年,當年他的後輩早被盡數殺光,這支隊伍當真是他的人?”
李鶴嗤笑:“當然了,先賢王險些奪得皇位,可是當年父皇最忌憚之人,父皇不會忘了他的。”
“那殿下這次可是立了大功,太子那……”
李鶴:“怎麼,劉公公還想著太子?”
“啊,那倒不是。”
劉公公肉眼可見的慌張起來,李鶴卻是極為大度地安撫他:“公公放心,本殿不是那般小氣之人,能有今日,還都仰仗宮裡的各位,本殿記得清楚。”
劉公公尷尬地皮笑肉不笑。
此話話中有話,劉公公一時也沒有拿捏明白,他記得自己是沒有欺負過五殿下的。
應該是沒有……
頂多就是投靠過太子,可如今這局勢,太子已經不行了,聰明的都能看出來,皇上正在重用五殿下。
五殿下臥薪嚐膽,蟄伏這麼多年,終於露出獠牙,正趕上皇帝重病的時候。
皇上就是想攔也攔不住,而且看他的意思,似是想利用李鶴制衡太子。
到最後怎麼著……誰也不知道,宮廷的命運便是這般,只靠一個字——賭。
……
後宮。
李永業自重病後,後宮便更加荒廢。
他連性命都快保不住了,哪還有時間寵幸妃嬪。
一時間人心惶惶,後宮女子都在為自己找出路。
餘嫋嫋憑藉她與李鶴的關係,屢次設計,讓自己的地位又升了升。
都以為她是以前幫過李鶴,李鶴尊重她,她便一躍成了後宮得勢之人。
明明之前,還只是個無名之輩,有些妃嬪懷疑到兩人的關係不一般,卻沒有證據,只能作罷,眼睜睜地看著餘嫋嫋在宮裡越來越猖狂。
聽聞李鶴回來,餘嫋嫋特意梳妝打扮一番,在宮裡候著。
到了晚上,門倏地開了,一個熾熱的懷抱將她摟住。
餘嫋嫋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少時,你終於回來了,我好想你……”
李鶴重重喘著粗氣,體溫熱的不正常。
發病前兆。
九陰蠱。
這三年越發邪肆了。
李鶴緊皺眉頭,將她一把推開,卻又不捨她身上獨特的香氣。
“嗯。”他悶聲說。
餘嫋嫋勾起唇角,這可是她特意找的安神藥,便用這個控制了李鶴三年,讓他不知不覺地依賴自己。
可探子告訴她,這次李鶴回來,還帶了個小的回來。
:()嫁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