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過。她生前,鶴兒與她形影不離。”
明珠沒想到他說的竟是自己,她在李永業跟前總共也沒出現幾次,他卻在文麗跟前提起,意圖何在?
“是說那位逝去的夫人嗎?”
李永業道:“你認識她?”
“正如陛下所說,我不認識,可來到矅京,她的名字就一直徘徊在耳邊,從未消失。”
不知她哪句話勾起李永業的興趣,他勾唇一笑,定定地凝視明珠臉龐。
他的注視讓明珠有些不舒服,像是被一隻毒蛇看著。
這隻毒蛇正吐著危險的蛇信子,可仔細一看,卻是她看花了眼。
“陛下……”
端妃適時出聲:“臣妾記得,那名女子名叫明珠。早早便夭折了,也是可憐。如今五殿下另尋新歡,也是難得,陛下該為他開心才是。”
“是啊。”李永業道:“那日從屋簷上跳下來的人,是不是你?”
果然來了。
“是。”明珠低頭。
“你會武功?”
“一些防身的技巧罷了。”她補充:“都是殿下教的。”
李永業問:“原來如此,當時為什麼躲在屋簷上,又為什麼跳下來。”
這個問題,李鶴和那些人在審訊她的時候問過很多次,不知是不是李鶴故意給她的答案,好像專門用來應對李永業似的。
她幾乎不假思索地回答:“躲在屋簷上擔心殿下出事,跳下來,是為了保護陛下。”
李永業:“擔心鶴兒?”
“五殿下給了臣妾新生,臣妾並不希望他出事……”
這個理由,是她本來的理由,卻也是李鶴給她編造的。
她還記得前幾日在榻上,李鶴逼著她把這些話記下來,如果她記不住,便是無休止的……
無奈之下,她只好一字一句學習。
小兒學話不過如此,只是當時情況特殊,明珠很難集中注意力,好幾次被他欺負的差點哭出來,最後磕磕巴巴將李鶴教的一大段話背完,事後她憤憤地咬了李鶴好幾口,把李鶴咬的直說她屬狗。
那種時候都過來了,再噁心也不過那時,眼下對李永業說,她倒無喜無悲,面無表情。
李永業沉默幾許,問:“鶴兒的武功一向如此?”
他是第一次親眼看到李鶴的武功有多強大。
“不知。臣妾來矅京,便是殿下一手帶著。”
半晌,李永業揮了揮手:“你下去吧。”
明珠走後,端妃道:“若五殿下一直隱瞞武功,從前,又是為何受委屈,除了……陛下,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李永業長嘆一口氣:“朕究竟哪裡做的不好,讓他們一個兩個如此痛恨朕。”
端妃聽這話,只覺有點噁心,又不好說什麼,附和道:“都是他們太不懂事了。”
:()嫁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