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來了……”
他痛苦的樣子明珠都看在眼裡,看樣子她是走不掉了。
把李鶴扶到榻上休息,溫聲說:“別想太多了,你就是少時,那些過去了,忘了吧。”
李鶴抬眸,看著便楚楚可憐的樣子,“對不起,我是不是提起了你的傷心事。”
明珠動作一頓,故作平常道:“沒有,與我有什麼關係,只是你看著有些痛苦,既然痛苦,不如不想。或許過去也沒什麼好的,現在更恣意一些。”
李鶴念著她溼了的衣裳,“你還溼著。”
明珠低頭看了眼,這樣下去,她也不好受,轉頭找他存放的衣裳,她記得讓人送了不少來,也不知道他放在了什麼地方。
李鶴指了個方向,這屋子倒是有屏風,隔著屏風,李鶴還是瞎的,她雖有一點點羞澀,卻也克服了。
沒必要羞澀,又不是沒見過。
她這樣安慰自己。
殊不知自己的樣子都被李鶴看了個一清二楚,他便如欣賞一個自己精心打造的藝術品,這個藝術品萬中無一,極其珍貴,天下只有一件,而且,只屬於他一人。
明珠的倩影投在屏風上,她的一舉一動,每一個都動作,都如版畫般印刻在李鶴的瞳眸中。
他暗暗深吸氣。
一些香豔淋漓的畫面,浮現在腦海。
生了孩子,明珠的體型還是未變,和從前一樣,每次都能引起他的慾念。
他自認自己不是重欲之人,不知為何,明珠卻總能勾起他的興致。
怕露出端倪,李鶴不敢再看,也要忘了那若有似無的香味,偏頭,將注意力放到一旁的隨便什麼東西上。
今晚務必將明珠留下,不能讓她明天見景明。
他翻轉手腕,不動聲色地調動內力,讓其逆流。
他的內力剛剛恢復一些,本就不強,明珠感受不到,逆流行進,更是違背身體,霎時他便覺氣血上湧,眼前發黑,險些坐不住了。
……
李鶴的衣裳到底是男人的身量,明珠穿著極為寬大。
獨屬於他的氣息撲鼻而來。
她便有些後悔了,回去換自己的有何不好,偏生腦子一熱答應穿他的,今天頂著這身出去,叫人看見,她便是跳黃河都說不清了。
榻上靜謐,明珠正想著找理由離開,卻見李鶴一動不動。
他躺在榻上,臉色有些不正常的紅。
“……少時?”
她問了聲,上前,撫摸他的額頭,刻意躲開他受傷的地方。
滾燙的嚇人,奇怪,方才扶他的時候也沒有這樣,怎麼如此突然?
摸他別的地方,也是如此。
:()嫁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