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屋子裡走了出來。那人超過1米9,肩膀很寬厚;手臂、大腿上肌肉虯結,蘊含著力量;他長得極為英俊,濃眉大眼、高鼻薄唇,極有男人味;板寸頭讓他看起來更急剛毅;歲月的滄桑沒有給他帶來衰老和虛弱,反而增添了一股成熟的魅力;還有那沉澱如佳釀的氣質,男色醉人。他步伐沉穩地走向那個小娃娃,長手一撈,小娃娃便穩穩坐在了男人的肩頭。
“走,我們去接你阿爸回家。”低沉帶著雌性的聲音從男人嘴裡發出。
城鎮裡的房子大多都四五層高了,獸人們富裕了起來,便建起了大房子,看起來也更加氣派。男人頂著肩上的小男孩,左拐右轉,不一會兒便來到一處宮殿般的建築前。
“族長大人好,小公子好。”站在建築前的幾名侍衛裝的獸人彎下腰,向著兩人行禮。
而在這時,一襲穿著紫色長袍的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那男人身形修長,稍顯瘦弱。健壯男人和他肩頭的男孩都呆在那裡,看著紫袍男人走近。似是欣賞一幅畫。
紫色的衣袍隨風而鼓,衣袂翩翩。白皙的面板在紫色的映照下更顯神秘,魅人心魄。眉眼彎彎、唇紅齒白,怎麼看怎麼賞心悅目。那是一個英俊而漂亮的青年。他挑起的杏眼,如同勾起了人的心,極具風情。
那紫袍男人徑直走向站在門口的一大一小,他踮起腳尖想要親吻高大男人的臉頰,高大男人順勢彎下腰身,將臉湊了上去。小傢伙也學著自家爹爹的動作,長長的伸出自己的脖子求親親。紫袍男人也沒有冷落了小傢伙,也奉上香吻一枚。三人一起露出開懷的笑臉。
然後,高大的男人右手牽著紫袍男人,左手抱著小男孩,一家三口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陽灑下的金黃的光芒,印在三人身上,鍍了一層金。讓人看了不禁心底溫暖。
那是一幅畫,一首詩。
他,是雷鳴;他,是宋雨;還有小小的他,叫雷雨,是兩個人愛的結晶。
“今天在學校學了什麼?有沒有聽老師的話?”宋雨握著雷鳴的手,偏過頭對著雷雨說道。
“今天有寫字、算術、畫畫,還有和小朋友們一起玩。我今天很聽話,沒有欺負趙信。”雷雨伸出手指一個一個地數著。
趙信是趙連的生的小雄性,與雷雨同歲,比雷雨要大一點。
“今天趙然哥哥帶我去看兩隻雄性打架了。不過一點都不好看,沒有爹爹和雲滿伯伯打得好。”雷雨自顧自地說著學校的點點滴滴。“不過趙然哥哥很開心,他說有雄性為自己打架是件光榮的事。他還說要把那兩隻雄性帶回家去,他兩個都想要。”
宋雨輕輕拍了拍雷雨的臉頰,笑著說:“莫聽你趙然哥哥的胡話。你只能帶一隻雄性回家,所以要挑一個最喜歡的。”
“喜歡是什麼啊?阿爸。”雷雨問道。
“就像我和你阿爸這樣。”雷鳴插口道,“你長大了就會知道。”
“那我明天要長大!”
晚上,雷鳴和宋雨又在床上激烈地運動起來。雷鳴這幾天一直睡在軍部中,沒有釋放過,所以今晚特別地賣力。
“親愛的,你夾得我都快融化了。”雷鳴一面用力地衝擊宋雨的那一點突起,一面喘著粗氣說著。
“融化了多好,就沒人打擾我睡覺了。”宋雨這幾天不知為何,總覺得疲勞,睡不夠。
“還嘴硬。你就不想我的木棒?”雷鳴惡意地用力一刺。宋雨整個人如觸電般抽搐了一下。
“想……想得要死了。”宋雨說得斷斷續續,氣息出的多、進的少。溫熱的氣息噴在雷鳴的臉上,雷鳴只覺得腦子轟地一聲炸開了。動作粗魯地一翻而起,自己仰躺在床上,抓著宋雨的腰以下克上地頂了起來。
在這樣一個姿勢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