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伍,這次回來了嗎?”
望著一對站在面前的中年夫婦,姓許的營官愣了一下,很快道:“你是伍三成的爹孃?”
對於自己統領計程車兵,似乎還有所瞭解,許營官也很快說出士兵的名字。而這對中年夫婦,立刻欣喜的點頭道:“是啊!大人,他回來了嗎?”
面對中年夫婦的詢問,許營官卻顯得有些不知如何回答。這種猶豫,令中年夫婦表情一下僵硬,略顯顫抖般道:“大人,難道我家小伍,,,,,”
後面的話沒說,可在場的人都清楚是什麼意思。望著這些百姓同情的眼神,許營官咬牙道:“對不住,三成在開戰之後,沒多久便被老毛子的炮給炸死了。
不過,你放心,他跟其它戰死計程車兵屍體,都被我們埋在城外的大山。我們給他立了塊碑,等下次有時間,你們也可以去祭奠一下。他是英雄,是我對不住你們!”
說著這些話的時候,許營官同樣覺得非常慚愧。原因是,如果他們的功績能得到朝廷認可。那麼伍三成這種陣亡的官兵,多少還能得到一些朝廷的撫卹。
可眼下,他們成了朝廷眼中的叛軍,這撫卹又怎麼可能有呢?人家把子弟交到軍中,現在屍骨未寒,卻什麼都給不了。這多少讓許營官覺得,心裡有些羞愧難當。
有了第一對夫婦的詢問,其它有子弟在瑗琿軍中的百姓,同樣圍著許營官詢問情況。那怕很多百姓,不太清楚自家子弟到底加入那個營,也朝許營官詢問。
就在許營官,看著流淚痛苦的伍三成爹孃,不知道如何安慰時。一隊安民旅計程車兵,很快出現在圍觀的人群中,將這位許營官給接了出來。
望著這些期盼的百姓,帶隊的班長很快道:“鄉親們,我知道你們都很擔心,自家子弟的情況。可有些事情,許營官並不清楚,也沒法一一給諸位做回答。
現在,我們莫副旅長,已經帶著鳳翔都統在來鎮裡的道路上。等到我們安民旅與其做出統計之後,會將所有出身瑗琿計程車兵情況予以公告。
另外,只要還倖存計程車兵,都可以返家陪伴家人一段時間。至於戰死計程車兵,如何處置,也要等我們莫副旅長跟鳳翔都統商議後再定。鄉親們,還是先散了吧!”
在鎮上居住過一段時間的移民,多少清楚安民旅對於陣亡官兵家屬的待遇。現如今,瑗琿官軍撤退到這裡,朝廷能不能給予撫卹,是個很值得考慮的問題。
那怕有些百姓覺得,他們不貪圖朝廷的撫卹,更希望自家子弟活著回來。可送子弟參軍那天起,他們就必須做好這種心理準備。畢竟,當兵是會死人的啊!
被安民旅士兵解圍的許營官,聽到這些話也顯得稍稍有所期待。希望安民旅,除了安置他們這些撤退的官兵外,也能給予那些戰死的官兵一個安慰。
只是他清楚,安民旅本身就是民團。讓一個民團,承擔陣亡官兵撫卹,還不是他們民團的官兵。這多少有些說不過去!
一時間,先前還覺得徐三炮做事太沖動的他。突然覺得,象他這種老軍伍。如果離開部隊,又能去做什麼呢?繼續給朝廷賣命,又真是個好選擇嗎?
可讓他放棄好不容易當上的營官,從一個新兵做起,他又怎麼可能捨得呢?這種複雜的情況湧上心頭,讓許營官也覺得。或許真的應該為將來做打算了!
當莫拉乎一行,終於抵達塔河鎮前時。追擊而來的沙俄部隊,也正式抵達了一連負責防禦的陣地前。對於陣地上打起的旗幟,沙俄軍指揮官也覺得非常意外。
塔河守備營!
這個稱呼,讓負責接收塔河的沙俄指揮官,覺得這應該是個民團性質的部隊。這樣的部隊,敢抵擋他們接收塔河,未免有些太可笑了吧!
只是想到,如今大軍抵達這裡,負責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