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之複雜程度,令人咋舌。
就算沒有秦廣與慕容一戰,自己肯定也是要來的,因為八年前秦暉、陳亭、寧牧還是親如兄弟,彼此配合默契,北疆一線眾志成城,但是眼下,三人可是鬧掰了。
真是讓人頭疼。
“九公主坐鎮北平府,是聖意,聖上自有定奪,如果下面人不聽調配,那便是陣前抗旨,晴雪不殺他們,本王也必殺之,此事無需再議。”
眾將再不敢多言。
李元乾看向一旁的秦婉,柔聲道:“婉兒且放寬心,武者到了秦公這樣的境界,或許沒有比與旗鼓相當的對手一決生死,更讓他期盼的了,何況父皇與我再三勸阻都沒能讓秦公打消念頭,如今我們只有靜等,無論最後結果如何,秦公都是求仁得仁,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
“婉兒知道,”秦婉點了點頭,
不得不說,一物降一物,秦婉唯有在李元乾面前才會如水溫柔,這倒是不因為李元乾的太子身份,而是秦婉確實在意對方,而李元乾自打有了秦婉,連側妃都不娶。
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感情就是這麼奇妙,唯有當事兩人才能體會。
其實李元乾說的這些,秦婉都懂,父親什麼脾氣他這個做女兒的能不知道?一生浸淫武道,如痴如醉,數十年未逢敵手,突然冒出來一個慕容驚鴻,父親心裡只怕唯有高興。
當初大姐秦素以死相逼,都沒能攔下父親,何況其他人?
只聽她幽幽嘆息一聲,點了點頭:“大戰之前,父親終於遇到了一個可以領會攬月拳架的衣缽傳人,此生最大遺憾消除,心境圓滿,勝面極大,你不知道父親這兩天有多開心,說起來,我該謝謝蘇御。”
李元乾笑道:“你說的是那個叫初墨的小丫頭吧?璞玉良材也需雕琢之人,婉兒日後需多多指點。”
秦婉展顏笑道:“教不了,父親四套拳架,撕虎、搏龍、摧山、攬月,其中以攬月拳,最是博大精深,集父親一生拳意所在,我打小就研修攬月心法,結果到現在仍是難窺其中真意,我這摧山拳都沒怎麼學明白,哪能指點的了攬月拳?”
“哈哈”太子開懷一笑,“原來婉兒也很笨嘛。”
秦婉笑了笑,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