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張曉解除了“入邪”狀態之後,白清兒終於找到了機會,使出這一門獨門武功。
正所謂色字頭上一把刀,張曉不知怎麼的,竟然表現的如同精蟲上腦一般,莫說還考慮什麼“奼女**”,就連一絲理智都不存在,表現的仿若是一隻瘋狂的野獸一樣。
當這股詭異的真氣侵入到張曉體內的時候,張曉感覺到一股錐心的疼痛,頓時受到了重創。
張曉啊的一聲,然後猛地一下爬到白清兒的身上,動彈不得。
若不是白清兒被張曉摧殘的太厲害,根本發揮不出來一點實力,登時就能夠要了張曉的性命。
不過,就算白清兒什麼都不做,張曉恐怕都會命不久矣。
“奼女**”的殺傷力乃是由內而外,張曉此時的身體處於極度興奮之中,根本沒有一絲反抗之力。
莫說是張曉,就算是大宗師級別的強者遇到了“奼女**”也只能認栽。
就在張曉感覺死亡似乎逼近的時候,體內的死氣忽然動了。
若是這些死氣有意識的話,那麼現在必然是興奮無比。
這些原本如同古波不驚一般的死氣變得活躍無比,在張曉的身體裡面四處亂竄。
然後,原本來自於“奼女**”的那一股詭異真氣不斷地被這一道道邪氣吞噬乾淨,然後轉化為一絲絲真氣融入到張曉的體內。
不得不說,“奼女**”的效果真是明顯,張曉感到自己跌身體仿若變得千瘡百孔一般,幾乎無處不疼。
不過疼痛能夠給人帶來清醒,張曉終於想明白和很多的東西。
然後張曉看向白清兒的眼神變得非常詭異。
到張曉詭異的眼神,白清兒終於害怕了。
“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白清兒強忍著下體的疼痛,拼命似得吐出這麼一句話。
“魔門的絕頂天才,陰葵派的次席弟子,我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張曉伸出手在她胸上捏了一把,感覺到入手的柔軟,就像捏在一團溫暖的棉花上一般,然後漫不經心的說道。“惹到陰葵派的人,從來都活不長。若是讓我師傅“陰後”祝玉妍知道了此事,必然會舉派對你進行追殺。若是你現在放開我,那我願意立下魔門血誓,就當你我從未見過一樣。”
白清兒下了最後的努力,因為她知道,使用了奼女**之後,自己對於眼前的男人來說,已經失去了最後一點“用處”。
因此,白清兒已經嗅到了死亡的危機。
白清兒並不害怕失貞,但是卻很害怕死亡。
魔門之中的女子對於貞潔觀念非常單薄,她們重視的只有力量。
對於白清兒來說,貞潔也僅僅是自己的一項資本罷了。
若是能夠活下去,白清兒甚至可以主動服侍張曉。。
可是白清兒也知道,享受了“奼女**”的滋味以後,張曉就算再**如命,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失去了“身體”這一最大的武器之後,白清兒只能夠拿自己的門派威脅。
可是白清兒沒有想到,一個圓柱形的物體再次的捅入了她的下體,不由的悶哼的一聲。
“他真的**到了不要命的程度了嗎。”白清兒的臉上露出驚詫之色,她想象不到,張曉竟然還敢“再來一番”。
但是白清兒臉上的驚詫很快就變成了驚恐。
因為她發現,張曉竟然猶如強力水泵般,將她一身深厚詭異的魔功修為,全部吸收過來!
張曉和沈落雁雙休過一次之後,特意的結合前世所學以及邪極宗的高明手段,形成了一種極為霸道的雙休之法。
不過,和沈落雁雙休的時候,可以說是溫和如水,想盡方法讓彼此之間都享受到極大的好處,可是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