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佛家的說法,張曉這是陷入煩惱瘴。
煩惱障就是障礙學人出離分段生死的煩惱,也就是見惑與思惑;由於這二種惑不能斷盡,就由這二惑的障礙,使得學人無法出離三界生死苦,這就是煩惱障。
換句話說,想要領悟心法,最低的要求也得明見心性,可是張曉心中的某些疑惑解不開,根本就沒有法子明見心性。
張曉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知道自己雖然看似就差了那麼一點,其實可以說是謬以千里,心中不由得有些沮喪。
“有什麼問題嗎?”張曉終於徹底回頭神來,對著魏徵味道。
“啟稟主公,我們這些人商量一下,考慮到底是先去匯合白文原的大軍,還是直接從密道進攻長安城,就是不知道主公的意下如何。”魏徵幾乎是面無表情,無喜無悲的說道。
“老畢,你說該怎麼辦。”張曉直接把這個問題扔給了畢泰。
“以我之見,還是不匯合的好-------。”畢泰略微思忖了一下,然後就滔滔不絕的說出了一推理由。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落雁,你認為如何。“張曉知道畢泰一說話就會變得沒完沒了,因此轉過來問了問沈落雁。
畢竟在軍事上面,自己的這位愛妻最有發言權。
看到張曉詢問沈落雁,魏徵的眉頭輕輕一皺,然後很快舒展開來。
在潼關的這些日子,沈落雁已經證實了自己的能力,魏徵也知道若是論及並非,無人能夠出其右。
沈落雁幾乎想也不想的就說到,“自然是直接進入密道之中了,白文原帶兵的本事還是有的,不會出什麼問題。”
張曉心中有底了。
最後對著身邊一身戎服的杜如晦問道,“克明,你怎可看?”
杜如晦),字克明,漢族,京兆杜陵人,杜如晦自少聰悟,好談文史,是個典型的彬彬書生。隋煬帝大業年間作為候補官員,只補個滏陽尉的小官,不久就棄官回家。
後來,在張曉的極力邀請,以及官職的**下,做了張曉的謀主。
正所謂“房謀杜斷”,杜如晦的決斷能力乃是當世的頂尖層次,張曉自然也要詢問一下。
“進入密道。”杜如晦一向都是惜字如金。
既然杜如晦都這麼說了,那麼就沒什麼好思考的了,張曉的大軍就從楊公寶藏的秘密入口處一個接一個鑽了進去。
此次攻打長安分為了兩部分,一是約有十五萬左右由白文原主持,李軌等人輔助揮軍十三萬,猛攻長安。
另一部分,則是由張曉帶隊,領兵一萬五的近衛軍,由楊公寶庫從內部攻打長安。
雖然說兩邊兵力相差極大,但是戰鬥力卻不是光看數字就能夠分出來的。
張曉手下的一萬五千近衛軍,士卒全部都是精壯飲食方面都是全力支援,不說每頓都是管飽,甚至還能有一些葷腥。伍長和什長大都是隋朝投降的兵卒,百夫長千夫長都是由張曉則是派先生和教頭教授武藝和知識,有時候甚至還會親自教導。
別的不說,這一萬五千近衛軍被分成三隻五千人規模的小軍隊,分別由單雄信,張亮,王君廓這三人有著統帥之才的將領統率。
光從將領上看,就知道張曉已經是不惜血本的要將這隻兵馬打造成為王牌部隊。
張曉知道一點,那就是自己的嫡系若是不強,那麼必然後患無窮。
畢竟張曉可沒有什麼親族的存在。
近衛軍雖說說因為成軍時日尚短的緣故,軍姿站的歪歪斜斜,哪怕是最簡單的齊步走都能出現不少岔子。但是至少有了模樣和規矩,能夠做到在張曉“七殺令”的威脅下,大都老老實實的,而且手中的兵器都是從楊公寶庫之中搬運出來的上等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