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實力也不弱,但是對於張曉來說,依然不夠看。
張曉與其說是在乎他的人,不如說在乎他們的身份。
事情愈發有趣了,曲傲的三大門徒,長叔謀,花翎子和庚哥呼兒,竟然不聲不響的來到張曉的地盤上面。
“我若沒有猜錯,你們三個應該就是曲傲的土地,長叔謀,花翎子和庚哥呼兒。”張曉掂量一下手中的刀,然後出口問道。
看到張曉有些讓人看不出歲數的臉龐,為首的長叔謀略微一遲疑,然後試探著說道,“不錯,不知道閣下是何人?若是能夠給家師一個薄面,家師必然感激不盡。”
聽到這話,張曉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古怪之色,原本的殺心頓時消弭,然後說道,“既然是曲傲的徒弟,那就不殺你們了,省的曲傲說我小氣。”
若是張曉此時殺了他們三個,到時候和曲傲一戰的時候必然會亂了他的心神,折損他的戰鬥力。
若是面對畢玄,張曉的確會想盡一切法子虛弱畢玄的實力,但是面對曲傲,張曉只想暢快淋漓的殺上一場,只想要面對一個最強狀態下的曲傲。
因此張曉自然不會動用殺招。
不過長叔謀散人可以放過,但是其他的鐵勒人就不行了。
於是張曉一躍而起,然後猛地朝著長叔謀身後揮出了一刀碩大的刀氣。
雖然張曉這一刀不是對準長叔謀,但是卻把他嚇了一跳,連忙撐起手中的盾牌將自己死死護住。
當然他做的是無用功。
當長叔謀有些疑惑的時候,才發現他的身後出現了異變。
自己身後的隨從竟然被張曉這一刀給抹殺掉了。
長叔謀又驚又恐,忽然咬了咬牙,高聲喝道,“動手”。
長叔謀猛地一躍而起,將手中的兩面盾牌合二為一,然後狠狠的朝著張曉的腦袋砸了下去。
另一邊花翎子猛地抬起了左右手中的雙劍,然後衝著張曉的腰眼出猛地斬了過去。
至於最後一個庚哥呼兒則是就地一滾,然後用手中的劍猛地向張曉的腳腕處削了過去。
上三路,中三路,下三路,他們三個配合的倒也是完美無缺。
可惜的是,實力差了一點。
張曉心中一動,用手中的刀隨手劈出一道勁氣,然後形成一道氣牆,然後推向了他們三個。
這一招雖然是張曉隨意的一擊,但是對於他們三個來說依然是致命的威脅。
長叔謀咬咬牙,然後猛地退後了半步,站在了花翎子和庚哥呼兒深淺,將手中的盾牌猛地一合,然後如同一座小山一樣將張曉這一道斬擊接了下來。
“不錯,不錯。”張曉略微讚許到,然後用運用了大概三層的實力,再一次對著他們三個發動了一抹一樣的斬擊。
長叔謀這一地狠狠的將手中的雙盾放在了地上,然後將盾牌朝著自己的方向輕輕一斜,然後整個人如同被烏龜殼包住了一樣,選擇硬抗這一招。
咔嚓一聲,長叔謀手中的盾牌立刻化成了一道道碎片,散落在了地上。
然後長叔謀猛地從口中吐出一口鮮血,身子隱隱有些站立不穩,似乎一陣風都能夠吹跑一樣。
張曉回憶了一下自己的收穫,心中略微感覺有些滿意。
雖然說他們幾個功力尚淺,連最強的長孫謀都不過修煉到了“狂浪七轉”,距離“暴風八折”還有一段火候,但是至少能夠讓張曉窺探出“凝真九變”這門先天奇功到底有何種奧妙,
從長叔謀的反應來看,張曉至少已經把握住了曲傲的幾分虛實,這無疑算是一個驚喜。
但是和曲傲人和白文原私兵搏殺的理由相比,這個驚喜只能算是極小的驚喜罷了。
張曉看了看長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