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瑞一腳踹開攔截的看門小廝,不顧一切地衝了進來。
蘇茗使了個眼神,王煥和蘇俊就下去了。
“原來太子妃也知道自己的身份。”蘇茗看著冷冷地說。
“茗,你知道我是迫不得已才與太子成婚的,我們只是掛名夫妻。”美瑞急急解釋道。
“我的名字,不是你叫的。”蘇茗突然間殺氣四現,茗,這個名字只有一個人能喚。“掛名夫妻,那又如何?太子妃永遠都是太子妃。”
“你,你怎麼能這樣?”北堂耀每日當她如透明人一般,為什麼她就這麼不受人待見?她哪點比不上那個柳玥了,世界上只有柳玥一個女人嗎?她不甘心,不甘心!
“茗,你想要那個王位嗎?我可以說服我父汗支援你,到時候……”
“滾!別讓我說第二次。”蘇茗一揮衣袖,再也不看她一眼。王位?呵,他從來都不屑那個位置,他只是要找出真相。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蘇茗,美瑞傷心欲絕地衝了出去,總算還了蘇茗一個清靜。
蘇府一個不為人知的密室之內,蘇茗靜靜地看著牆上的畫像,畫中女子俏麗大方,一雙眼睛純潔無瑕。
“母妃,孩兒就快找到真相了。”
“蘇茗,我就知道你在這。”密室內又出現了一名男子,藥王谷谷主夙夜。
“你怎麼來了?夜。”蘇茗有些驚訝,已經許久沒看見他了。
“還問我,你打算把藥王谷丟給我多長時間?別忘了你才是谷主。”真想揍扁這個人,哎,交友不慎啊。
蘇茗嘴角微微翹起,“你不是打理得挺好的嗎?”
“什麼?早知道就不和你賭了,害我這幾個月都呆在那個無趣的谷裡發黴。”想他夙夜天不怕地不怕,結果居然在蘇茗這小子手裡栽了跟頭,好端端的和他下什麼賭約,輸了就要頂替他的身份做什麼藥王谷谷主。
“美婢在旁,你也會發黴?”蘇茗指的是夙夜那兩名從不離身的美婢。
“哼,先不說這個。如今北堂如此混亂,你到底打的什麼主意?我不信你真的是要幫那個太子。”
蘇茗轉過身,繼續看著那畫像,“很快就會結束了。”
皇宮內,北堂皇虛弱地躺在龍榻之上,殿外是重兵把守,殿內竟無一人服侍。
“水,水……”虛弱地發出聲音,一杯熱茶遞到他嘴邊。
咕咚咕咚全數喝了下去,“還要。”
那人又倒了一杯。
緩過氣來,北堂皇才看清來人,“蘇公子?你來救朕的嗎?”
“原來皇上也怕死。”蘇茗嘲笑。
“你,大膽,居然敢和朕如此說話!咳咳……”劇烈地咳嗽起來。
“堂堂一國之主,生病居然無人在一旁照料,真是笑話。”認識蘇茗的人,此刻一定會震驚於他大不敬的話語。
“你,你究竟是何人?”為什麼,北堂皇心裡有種奇怪的感覺。
“皇上,還記得這樣東西嗎?”蘇茗從袖子掏出一支髮簪。
北堂皇震驚地看著那髮簪,“麗妃?”這是他送給麗妃的,上次被淑妃拿出來後,就被他一直收藏於御書房內。
“麗妃?呵呵,我母親才不是你的麗妃。”蘇茗冷冷笑道。
“你母親?你,你是……”北堂皇顫抖地看著他,眼裡有驚恐,更多的是狂喜。
“哼,我不會讓你死,我要讓你看著,你的兒子們是如何為了這個位置骨肉相殘,到最後,你這一國驕傲的王,如何孤獨地了此殘生。”毫無溫度的眼睛看著那虛弱的男人,蘇茗轉身就要離開。
“茗兒,別走,我的皇兒,你恨我,是嗎?”北堂皇為了阻止蘇茗離開,想抓住他的衣袖,沒想到居然重心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