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逃課?”
夏詩低著頭,看不清表情,她的聲音很小,但華初塵聽得很清楚,她說的是“她們說……說我……你……被你包養了”。
華初塵感覺被什麼東西狠狠擊打了一下,他以為她欠他的,他給,她就得拿著,無論她喜不喜歡。
良久,“夏詩,別人的看法真的重要嗎?”
不重要嗎?夏詩不語,她不是他,她只是一個17歲的高中生。
華初塵送她回學校,在距離還有一段路的地方,夏詩硬要下車,已經這麼晚了,華初塵牽著她的手,快到校門口才放開。
那天以後,老師並沒有責備她,夏父也沒說什麼,夏詩再也沒有聽到任何關於她不好的言論,原來,那個人這樣厲害。但也是那之後,華初塵讓陳鈺給她帶了幾件厚的棉衣,每隔一兩週才給她打一個電話,每次也說不到幾分鐘就掛了,夏詩的心裡竟有種莫名的失落。
畢竟是夏詩大學畢業前的最後一次表演,華初塵當然要去捧場。
夏詩的節目居中,上臺時倒著實讓華初塵吃了一驚,一身酒紅色的旗袍,曲線優美,凹凸有致,盤發,濃妝,別有一番韻味,驚豔。
燈光搖曳,身後伴唱的女生也著旗袍,好似一幅絕美的畫卷。
一開口,臺下便是一陣掌聲,夏詩唱了一首鄧麗君的小城故事,婉轉動聽。
夏詩平時除了洗澡時喜歡哼幾句也沒怎麼唱過 ,這次也是華初塵第一次聽她唱一首完整的曲子。
曲罷,夏詩一鞠躬,笑著看向華初塵,他向她招手,比大拇指。
回到後臺,夏詩只把高跟鞋脫了,穿一雙拖鞋就往外跑,而華初塵見她下臺也拿了花去後臺。
兩人在門口遇見,華初塵獻上一捧紅玫瑰,又低頭看她的腳,寵溺地揉揉她的劉海,“累壞你了。”
夏詩素來不喜歡穿高跟鞋。
夏詩拉過華初塵的衣襟,華初塵也自覺地低頭靠過來,只聽夏詩在他的耳邊小聲說:“那你今晚幫我捏腳。”
華初塵無奈地笑笑,夏詩現在越來越放肆了,哪還是當初那個青澀的小姑娘。
曾經以為夏詩只是他在小鎮裡偶得的一首小詩,如今,過了七年,卻覺得越來越愛,越來越一發不可收的感情。
夏詩,多慶幸,七年前遇到你的是我,否則,再美的故事也是遺憾。
高三完的畢業旅行,華初塵起初是不準夏詩去的,好不容易放假了,她不得陪陪他?
夏詩敲過門得到他的允許便小心翼翼地進去,週六的早上,華初塵還在睡。
“怎麼了?”華初塵並沒有睜眼,背對夏詩,明明昨晚已經吃過感冒藥了,卻還是頭疼。
“張姨已經做好早餐了。”夏詩站在離床半米遠的地方,她的聲音溫柔細膩。
華初塵坐起身,微微皺眉,將夏詩帶進懷裡,夏詩的身體明顯一僵,華初塵又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夏詩嚥了一口唾沫,卻感覺心跳得特別厲害。
兩人四目相對,夏詩眼中的是吃驚,而華初塵眼中的是懶散,華初塵上班時都是將劉海上梳,一副精英人士的模樣,在家卻是劉海隨意的搭在額前,不怎麼講究。
華初塵輕輕一笑,又將她擁入懷裡,拉上被子蓋好,“你很想去嗎?”他的聲音有些低啞。
“很多……同學都去……”對於他的舉動夏詩並沒有反抗,三年,他並沒有對她做什麼越矩的行為。
你想去玩,我也可以帶你去,“如果我說不準呢?” 華初塵將頭埋在她的髮間,她大概早上剛洗過頭髮,還有些溼潤。
夏詩背對著華初塵,對於他的回答並不吃驚,“初塵,我就像……你養的一隻鳥。” 或許什麼時候你厭倦了,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