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建議,沒想到結果真成了,找到了那個女人,自然也就找到了不少男人*的證據。
孩子的媽媽起碼不用為撫養孩子操心,自此老律師就拉上了絃歌,有空沒空都請她去律所做諮詢。
絃歌閒來無事覺得這個差事兒也不錯,就半推半就應了,相應的也就處理了不少很瑣碎的小案子,經過幾日在這一帶倒是名聲又傳了開來。
也不知道是被哪個有心人知道了?好像是向絃歌找茬的一般,這一日,在法院門口,有幾個記者堵住絃歌問,“謝律師,你的律師資格不是暫時被吊銷了嗎?怎麼還在帶案子?就不怕再次違反規定嗎?”
旁邊的老律師想替她說話,但是被她阻止,絃歌微微笑了下,不卑不亢堵了一句,“這位記者,請注意你的用詞,沒錯,我是被吊銷了資格不能帶案子,可不代表我不能給朋友做法律諮詢吧?”
一句話讓人沒話可說,而後老律師幫她說了一句,“小謝是幫我做諮詢的,怎麼你們有意見嗎?”
絃歌沒想到現在還有人關注她,她能想象到的人也不多,果然視線向遠處一瞥,就看到似乎是白悅苼的車子緩緩的離去,絃歌冷冷的一笑。
而後,有記者問她,“兩天前那個小三和正室的案子謝律師給出的法律意見很贊,不知道謝律師是怎麼想到的?”
絃歌懶得多說,示意了下老律師,微微一笑,摞下一句模糊的話,“女人總是要幫女人的!”
其實,白悅苼插手的這件事情也正中她的意,這麼多記者,剛好也替她傳遞了一個資訊,尤其是給鄧燁傳遞的。
……
東城市,鄧家大宅,正中央客廳,電視畫面切放在絃歌跟記者講話的時候。
“夫人,你如何看?”鄧燁面帶微笑,額前的碎髮下一條經過歲月洗練的疤痕輕輕的動了兩下。
這幾日,他拍過去盯著絃歌的人並未發現任何異動,彷彿楚南淵的勸說起了不少作用。
鄧夫人輕輕躬身,把茶杯放在桌子上,優雅的面容上沒有一絲皺紋的痕跡,隔了一會兒,她才道:“有楚家少夫人的名頭在,這個女人不會那麼蠢的!”
“何況,現在的楚家可一點兒都不太平!我聽說前兩日楚雲澤又在公眾場合跟自己的兒子過不去?”鄧夫人補充,眉心輕蹙。
鄧燁聽完,淡淡的說了一句,“但願如夫人所言。”別的他也沒說,唇角卻勾起了一抹淺淺的笑意。
“楚家的股價也跌了……”片刻,鄧燁看了一眼手機,說了一句。
鄧夫人卻看了他一眼,“還是那句話,做人切記野心過大!”她的話是在提醒也是在警告,她豈會不知道面前這個男人野心夠大!她也要讓他知道他有今天和她也脫不了關係。
鄧燁點頭,卻還是補充了一句,“如果有人主動找我們合作呢?夫人,難道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鄧夫人的眸中閃過一絲詫異,沒有立刻說話,最終只說了一句,“楚家,並非大家想象的那般!”
接著,兩個人都不說話,卻也是各自心裡都有自己的心思。
與此同時,盛天國際,楚南淵剛下直升機,腳步正邁向頂層自己的辦公室。
文燁緊跟在身後,幫他推開門後,就琢磨著他的神情表達了一句,“總裁,夫人最近不再關注鄧總的案子?”
聽到絃歌的事情,楚南淵頓住腳步,伸手解了兩顆釦子,表情一如既往的冷峻,眸中的複雜卻是文燁難懂的。
見楚南淵不說話,文燁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可我總覺得這不太像夫人的性格,總覺得哪裡不對?”
這時,楚南淵冷哼了聲兒,反諷了一句,“你也知道這不是她的性格嗎?”
頓了一會兒,楚南淵移動腳步,繞回到辦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