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才是整個酒店觀景最好的地方,是不是更好看?”
“是,一般人哪裡會想到來天台上觀夜景”阮茵輕笑著說道,原來是帶她來看夜景。
剛才上來的時候她就注意到了門上有鎖,也就是說這裡平時是鎖上的,至於席煊堯為什麼能開,當然是因為這整個酒店都是他的,沒有哪裡他去不得。
“說吧,你最近究竟怎麼了?”席煊堯黑眸緊緊盯著阮茵問道。
阮茵心一跳,立即回道:“什麼怎麼了?你今天好奇怪”剛結婚時,席煊堯說過不要對他動心,她不敢想自己坦白以後是不是會得到一個更令人難堪的答案,這也是她看那段影片心裡有疑慮卻不敢證實的原因。
黑暗中席煊堯嘴角一勾,故意湊近她,果然引得阮茵後退,他一隻手放在阮茵身後,讓她無路可退,俯身作勢要親阮茵,後者連忙避開了。
他把阮茵臉上的頭髮撥至耳後,“你以前不會這麼抗拒我的親近,撒謊不適合你,有問題說出來,我們一起解決,嗯?”
“不是你說的別對你動心,沒有好結果,我這是在踐行你說的話”阮茵氣鼓鼓道。
席煊堯語氣僵硬,“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之前誇我親我的膽子呢?”
“之前是我不自量力,現在我認清現實了,不行嗎?”阮茵反問。
“現實?什麼現實?”席煊堯精準的抓住重點。
阮茵沒有看他,視線停留在遠處的萬家燈火上,輕聲說道:“你看那邊,高樓大廈的霓虹燈亮眼吧?人人看過去第一眼都會注意到,但是這個城市還有很多地方是沒有被燈紅酒綠覆蓋的,平凡不起眼,你覺得裝飾華麗的高樓看得見那些破舊的小區或街道嗎?兩者高度天差地別,形象更是天壤之別。”
席煊堯順著她的側臉看過去,那些燈光一點點拼湊了雲城的整個夜景,意味深長道:“燈光亮起的那一刻,他們無限延長交匯,成為一個整體,只是因為你站的角度不同,所以看不到他們的交集和親密,白天他們更是同等的存在,是人們辦公或居住的場所,一起經歷歲月變遷,你怎麼知道高樓看不見被它照耀的地方?”
阮茵失語,側過頭看不清席煊堯的表情,兩人在黑暗中久久對視,終是阮茵先敗下陣來,“這不一樣”
“你說的現實就是指這個?”席煊堯無語,若是他介意,一開始就不會和她結婚。
阮茵小心翼翼的抬眸看了眼席煊堯,試探道:“假如我忘不了白月光,你會介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