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去了附近的餐廳,等菜上的間隙,魏延憶起高中時期,眼裡寫滿懷念,大部分是他說,阮茵時不時附和兩句。
吃完飯,三人在路口告別,魏延深深的看了眼阮茵,輕聲說道:“祝你幸福!”
“我會的,你也是!”阮茵揚起嘴角,真誠說道。
一路無話,回到家阮茵洗漱完躺在床上,床頭上放著陳子鳴送的那本童話故事,她拿起來翻到自己翻譯的那篇故事,看席煊堯穿著睡衣進來,拍了拍旁邊的位置,把書遞給她,躺下去,整個動作一氣呵成。
然而閉著眼睛等了半天也沒聽到熟悉的聲音,不由睜眼問:“怎麼不讀呀?”
席煊堯讀著手裡的故事,心思飛到阮茵和魏延說說笑笑的場景去了,甚至腦補了他們高中時期如何在老師眼皮子底下開啟一段純愛,那種互相暗戀不讓對方知道的青澀碰觸,對視一眼又飛快移開的慌亂目光,只覺心裡堵得慌,捏著故事書的手指不由緊了又緊。
阮茵聽著聽著感覺不對勁,悄悄抬眼看他,只見他面無表情,聲音比平時冷了幾個度,不由納悶今天這是怎麼了,好像從演奏會開始,就不太對勁,難道是吃醋?
想起自己忘記說的事,不會還在懷疑魏延是她的“白月光”吧!
完了,阮茵內心哀嚎,試探的問了句:“你今天.....好像心情不太好?”
席煊堯闔上書,睨了她一眼,終於發現了,還不算太遲鈍,嗯了一聲,等著她問為什麼,結果沒下文了。
垂眸看著旁邊的阮茵,只見她眼皮耷拉下去,沒忘記強撐著睜開替自己宣告:“他不是白月光,我沒有白月光!”說完倒頭就睡。
席煊堯:“........”她這是什麼意思?沒有白月光,有心想問清楚,聽著她輕淺的呼吸又不忍心吵醒,算了,明天再問。
說起來上班也有好處,她最近作息規律了很多,晚上九點多必定要睡。
給她掖了掖被子,輕手輕腳離開臥室去了書房,等會兒還有個國際會議等著他。
翌日早上,兩人正吃著早餐,席煊堯視線鎖住阮茵,問:“你昨晚那句沒有白月光是什麼意思?”
“咳咳咳”正在喝牛奶的阮茵當場心虛的咳了出來,深吸一口氣,決定坦白,“我之前是故意氣你的,從來沒有什麼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