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至少應該請沈家人過來一起吃頓飯”何瓊斥道。
其他人齊齊看向沈嵐溪,沈嵐溪桌子底下的手死死的握著,深吸一口氣,揚起嘴角說:“結婚是我們兩個人的事,和別人沒關係,婚禮就不辦了,至於我爸媽,我回去問問他們什麼時候有空過來。”
她在心裡告訴自己,沒關係,辦不辦婚禮對她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嫁進了席家,席煊堯還得叫她一聲大嫂,想到這兒就痛快。
阮茵對沈嵐溪的感覺很複雜,說痛恨談不上,但是確實討厭,討厭她每次看向席煊堯的眼神,更討厭她像只小強一樣,老是在他們身邊蹦躂。
韓妙雲卻覺得喉嚨吞了蒼蠅一樣噁心,如果之前對沈嵐溪有十分喜歡,現在一分沒有,口口聲聲說孩子是煊堯的,自己辛辛苦苦為她出謀劃策,結果不是煊堯的,轉頭嫁給了大房,很難不懷疑她早就知道孩子不是煊堯的,故意讓自己為她衝鋒陷陣,離間他們母子感情。、
最最最重要的是她肚子裡的孩子會威脅二房的地位,韓妙雲現在看沈嵐溪,總覺得她是衝著席家繼承人的身份來的,不然怎麼就這麼巧,下藥給煊堯,最後睡了一鳴,都是席家的,越想越覺得是,以至於她此刻看向沈嵐溪的眼神充滿警惕。
沈嵐溪當然注意到了韓妙雲的眼神,不過無所謂,他們遲早會撕破臉,只是現在還是要保持面上的功夫,因此她只是苦澀的朝韓妙雲笑了笑,隨即低下了頭。
何瓊看著兩人貌合神離的樣子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揮手說道:“算了,你們主意大得很,我有些累了,上樓休息。”
梅玉連忙扶著她過去,看著何瓊神情蕭索,安慰道:“老夫人,年輕人有自己的想法,您就別管了。”
“我也不想管,但我怕上一輩的悲劇在他們這代重演,更怕沈嵐溪會是下一個周煙”那種偏執瘋魔的勁真的如出一轍,何瓊有時候看著都心驚肉跳。
梅玉何嘗不懂,她身為局外人看的更清楚,沈嵐溪不會這麼輕易算了,但木已成舟,他們再擔心也改變不了現狀,看何瓊鬱鬱寡歡,轉移話題道:“之前少爺不是說讓您去別墅住一陣,要不明天去看看?不知道小少爺和小小姐現在會不會說話。”
一說到兩個曾孫,何瓊皺著的眉頭漸漸鬆開,笑著說了句:“他們離說話還早著呢,不過是該去那裡看看,也不知道兩個寶貝適不適應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