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隊長的聲音,秦時月抬起頭來,臉上掛滿了淚水。
“隊長,你槍斃我吧!我們偵查的不到位,這個街口有個機槍陣地藏在地下室裡,在炸掉機槍陣地突擊的時候,從面向街道的小視窗開火了,多虧有個隊員緊急時刻扔進去了手雷,不然~”。
陳風一眼看到了秦時月說的地方,一棟臨街建築,往下延伸了一層,負一層的窗戶中間和地面平行,從裡面往外射擊,就是個天然的暗堡,和狂怒電影裡面坦克連進攻無名小鎮遇上的暗堡差不多。
“起來吧!這不能怪你,我進去看一下,你派人去開兩輛卡車過來”。
鑽進帳篷,裡面正在緊張的處理傷員,兩個重傷員一個腹部中槍,一個大腿被撕裂,醫生正在緊張的給腹部中槍的手術,醫務在照顧大腿撕裂的傷員,傷口很大,子彈射進大腿翻過出來,前面是個彈眼,後面撕開了一道口子,還在流血。
“我來”。
醫護趕緊讓開位置,陳風把步槍扔給了帳篷口的秦時月,挽起了袖子,消毒以後給大腿受傷的傷員緊急止血。
“隊長,我會死麼”?
傷員非常虛弱,看著隊長面帶希翼。
“有我在,想死都難”。
陳風檢查了一遍,沒傷到大動脈,要不早完了,肌肉損傷嚴重。
陳風轉頭看向醫護。
“打嗎啡,給他嘴裡塞點東西,別讓咬著舌頭”。
醫護給傷員打了一劑嗎啡,打完了給傷員嘴裡塞上一卷繃帶,傷員緊緊的咬住了。
“藥效還沒發揮,有些疼,忍著點”。
傷員點了點頭,只要能活下來,一點疼痛不成問題。
陳風把撕裂的傷口開啟進行清理清洗,一塊皮肉差點被翻滾的子彈帶走了,清洗起來非常的疼,傷員緊緊的咬住繃帶,額頭上都是汗水。
清理完傷口,陳風快速進行止血縫合和包紮,在沂蒙游擊隊,院長是醫術最高的,隊長也不遑多讓,十多分鐘,陳風處理完畢,給傷員認真的捆紮完畢,另外一個傷員也處理好了。
“秦時月”。
“到”!”
“安排一個特戰班,帶著醫護人員護送輕重傷員回山,把犧牲隊員的遺體也帶回去”。
“是”。
兩輛卡車開進了街口,一個特戰班長帶著特戰員開始安排撤離了。
陸飛虎跑了過來。
“隊長,戰場打掃完了,撤麼”?
“走,去海州”。
陳風帶著獨立團出發海州的時候,海州突襲戰也進入了白熱化。
晚上八點,兩個團向海州車站的日軍發起了攻擊,火箭兵開路,特戰隊帶著炮兵抵近車站設定了炮兵陣地,突擊隊用強大的火力帶著機槍兵抵近設定了機槍陣地。
八點二十,日軍騎兵從車站周圍的軍營和倉庫中衝了出來,向著受到攻擊的方向猛烈衝擊,馬蹄聲和喊殺聲震天。
炮兵開火了,兩個團兩個陣地六十門迫擊炮,瞄準了車站附近的主要道路二十發極速射,騎兵剛衝上街道,突來的炮擊爆炸連天,馬匹受驚難以控制。
部分騎兵頂著炮火衝了出來,機槍響了,每個街口不低於五挺高射機槍和一百支衝鋒槍,子彈交叉,在每道街區形成了一片密集的火力網。
日軍衝了二十分鐘。除了留下遍地的人馬屍體,沒有任何戰果,聯隊長見衝不出去,開始指揮隊伍收縮防禦。
火箭兵上了,一條條拉著白煙的火光射向了日軍的防禦節點,清除日軍的街口機槍陣地和屋頂火力點。
日軍在被極限壓縮,當所有鬼子被重火力趕到了兩個街區,迫擊炮調整了射擊標尺又響了,六十門迫擊炮繼續二十發極速射,日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