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敢動,支援或許能夠立功,但津浦線有失肯定會剖腹,臨城的守軍也沒動,這是時候支援就是送人頭,兩個大隊的兵力,能守住最好,守不住自己去了也沒什麼用,再說自己的任務是緊急支援津浦線險情,誰知道狡猾的沂蒙游擊隊會不會聲東擊西。
晚上十點四十,礦區的槍聲停下來了,一顆訊號彈升空,負責打援的兩個營開始回撤了,警衛團三營和一團二營都有著尷尬,趴了一晚上,就打了點潰兵。
礦工被鬼子折磨怕了,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都窩在圍區瑟瑟發抖,倒是給攻擊部隊省了很多麻煩。
特戰營的戰士開始挨個房間喊話:
“兄弟們,我們是沂蒙游擊隊警衛團特戰營,小鬼子全被打死了,一會就要炸礦,請大家馬上撤離,家在津浦線東面的可以馬上回家,津浦線西面的可以先去我們的熊耳山駐地”。
礦工面無表情的出了房間,臉色烏黑,有什麼表情也看不出來。
特戰營的隊員繼續喊話:
“這個礦區我們會留兩個小礦井自己用,其餘全部炸掉,大家看上什麼東西能搬就搬走,別往西走。鐵路線全是鬼子碉堡,過不去的”。
一群群礦工終於反應過來得救了,有的欣喜若狂,有的心神激盪,還有一部分還是麻木不仁,走,趕緊走,這裡一刻也不想留了。
想象中哄搶物資工具的場面並沒出現,很多礦工轉身回了宿舍,默默的收拾好鋪蓋,頭也不回的向東撤離。
“長官,我們都聽說過沂蒙游擊隊,你們是冷槍隊長的人吧!其實大家早就盼望你們來了”。
一個臉色黝黑露著大白牙的老漢沒有撤離,而是和一群礦工圍住了說話的隊員。
“大爺,對不起,我們早該來的”。
“長官,別喊我大爺,我才三十二,我是第二集團軍的戰俘,礦上很多人都是,有我們集團軍的,也有別的軍團的,差不多有五千人,你們這裡招兵麼”?
戰士有些頭疼,上面沒交待啊!營長呢?對了,營長帶著隊伍下礦井了。
“礦工大哥,這裡不安全,鬼子津浦線的重炮能打到這個位置,這樣吧!你把想加入隊伍的礦工召集起來,先向東走出礦區等著,一會我們營長會過去找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