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和平運動的代表來闡述它的程度。在這裡只能將這些信件和宣告的梗概簡單地摘述一下。雖然他的這些思想是高尚與理想主義的,但卻構成了一種擺脫幻想的觀點,諾貝爾是以現實主義的思想出現在這方面的;此外,這些觀點也許正是和平獎金思想的核心。
伯莎·馮蘇特納總是感情激動、羅羅嗦嗦地鼓吹著一些崇高的雄心勃勃的計劃,他以尊敬而客氣的態度給她寫信,但卻有著很多反對的意見。在和平目的的重要性與渴望實現這些目的的緊迫性方面,他完全同意她的觀點;但是,對於她和各種和平組織打算採用的方法,他卻深表懷疑。她與這些和平組織關於總裁軍的思想,被他認為是不能實現的而加以拒絕。一八九一年,她在寄去很多政策宣告之後,接著要求他為在伯爾尼舉行的和平大會捐獻經費,她接到的錢數較少,並且還附來了下面一段話:
“我認為缺少的不是金錢,而是一個真正的綱領。只有良好的願望,並不能確保和平。同樣,宴會和冗長的講話也無濟於事。人們必須拿出一個能為那些有好意的政府所接受的計劃來。裁軍的要求,實際上只能使自己成為荒謬可笑的,而不能使任何人得到任何好處。關於立即建立一座仲裁法庭的呼籲,將同上千種偏見發生衝突,並使一切有野心的人都變成你的敵人。為了達到這一目的,人們必須以適度的開始為滿足,並且按照英國的法制去做,在英國的司法中遇到難以決定的案件時,就制定一些只在兩年或一年內有效的臨時法。我不認為會有很多政府拒絕考慮這樣一種溫和的建議,如果它能夠得到傑出的政治家們支援的話。例如,要求歐洲各國的政府接受為期一年的約束,能將它們之間發生的各種糾紛,都提交到為了這一目的而建立的仲裁法庭上去;或者,如果它們拒絕這樣作的話,至少能在同意的時間內,不採取任何敵對行動,這種要求並不太高。這看來是件小事,但只有透過滿足於這種很小的進展,人們才能夠取得重大的結果。一年的時間,在國家生活中是無足輕重的,甚至就連那些最好鬥的部長也會說,在需要使用暴力破壞這項短期協議的時候,一年時間並沒有什麼真正的價值。當限制期滿時,各國將急忙把這項和平協議再延期一年。就這樣在不造成任何擔憂和幾乎是察覺不到的情況下,就可以取得長期的和平。只有到了那個時候,才有可能來逐漸考慮那個為所有正直的人們以及幾乎一切政府所希望的徹底裁軍問題。假設儘管有了這一切,兩個政府之間仍然爆發了一場衝突,在那個時候,會不會有這樣一種最大可能,即在十之有九的情況下,將於它們必須遵守的強制停火的期間內,有時間來平息這場衝突呢?
阿爾弗裡德·諾貝爾混在人群裡在沒有被人認出的情況下,參觀了在伯爾尼城舉行的和平大會,並且由於這次參觀的印象,他決定以某種方式進一步積極地參加和平工作。因此,他在一八九二年聘請了一位退休的土耳其外交家,即格雷戈裡·阿里斯塔奇·伯伊,他的任務是“讓諾貝爾經常熟悉政治潮流和歐洲和平工作的進展情況,並且試圖在報刊上開展和平工作”。這項合作的結果是微不足道的,但他們之間的信件往來卻是很有意義的。
在向阿里斯塔奇提出了類似他向伯莎·馮蘇特納建議過的那些觀點後,諾貝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