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看象風寒,但其實不是。”
“是打擺子病嗎?”田小果問。
青鋒難過的嘆氣。這還用問嗎?剛才那大夫不也是這樣說的?
沒想到南宮煜卻搖了搖頭。
“也不是。”
“啊?”田小果和青鋒同時抬起頭來,半是驚喜半是疑惑。
就連剛才那大夫也凝神傾聽南宮煜的解釋。
“我可以肯定,這不是打擺子病。”南宮煜解釋道,“打擺子病的病狀通常分幾個階段。剛開始,是全身乏力,四肢痠軟,並有腹瀉,食慾不振,一般要經歷二到三天。接下來,就是發冷的階段了。這時,病人全身畏寒,感到全身發冷。面板會起雞皮疙瘩,全身痠痛。第三個階段,就是發熱的階段。這時,冷感會消失,面色轉紅,體溫會上升,高燒不退。人如果抗過這幾個階段,到了最後一個階段,就是發汗階段了。這也是此病的後期,病人會大量地出汗,使體溫降低,然後安然入睡。幾天後,此病自然而愈。可是,現今,得了打擺子病的病人,能挺過第三個階段的幾乎沒有人,而目前也沒有人有良藥來治癒此病,所以才會將此病視為絕症。”
別說田小果和青鋒,就是那大夫也是聽得驚訝不已,滿腹疑問。
“請問閣下對此病怎會知道得如此清楚?既然幾乎沒有人能挺過第三個階段,你又怎知此病有第四個階段呢?”那大夫問道。
“問得好。”南宮煜讚許地點頭,“不錯,常人是很難挺過第三個階段。但並不說,就沒有人能挺過。據我所知,醫邪詭逍就曾挺過去,得了此病後又不治而愈。”
“啊,原來如此。”田小果驚歎。
“小哥哥,那麼美人哥哥得的到底是什麼病呢?”田小果問他。
南宮煜沉吟許久,搖了搖頭。
“這個,我現在還查不出來。不過,我想此病和戚莊主的體質有關。剛才我看見他的面板上,起了不少細小的紅斑。”
田小果和青鋒急忙上去檢視,果然如此。
“難道,真的是因為主子特殊的體質而得此怪病的嗎?”青鋒自言自語。
“那……有什麼辦法可以幫美人哥哥治好呢?”田小果最關心的是這個。
南宮煜搖頭:“查不出病源,就很難對症下藥。我看,先開些降溫的藥給戚莊主服下,再看看效果如何後再作下一步決定。”
“這怎麼行?”青鋒反對,“這豈不是將主子作試驗品了嗎?不行!萬一出什麼事,你擔當得起嗎?”
南宮煜一愣,繼而冷笑:“那你有更好的辦法嗎?做些努力總比不做努力要強些吧?難道,你願意放任你家主子昏迷下去?”
青鋒語塞,眼底掙扎不已。
在幾人不斷地爭論中,一夜很快就過去了,遠處的天邊現出魚肚白。
田小果疲憊不堪,臉色蒼白。看見她憔悴的神色,南宮煜忍不住地心疼。
“笨蛋,你去睡會吧。”
他勸道。
田小果強撐著眼皮,看了床上昏迷不醒、不斷呻吟的戚墨寒一眼,搖了搖頭:“我不睡。我要守著美人哥哥。”
“你這樣幹守著也沒用!”南宮煜急了,“你這樣,只會讓大家更難過。聽話,快去睡下。不要戚莊主還沒醒來,你卻先累垮了。”
青鋒也勸她去睡。
小果卻很固執,強打著精神堅持道:“我不會睡的。我為美人哥哥做得太少了。他如今正承受著病痛的折磨,我怎能安心地睡得著呢?”
南宮煜無語地看著她。
殘燭微弱的火光下,映照著一張疲憊而蒼白的小臉。那雙清澈的雙眼此刻流露出的是深切的擔憂和關心。此刻,田小果的眼中沒有別人,只有床上的戚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