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數人叢的盡頭,雲河正冷冷地注視著這群人,臉上佈滿了陰霾。
“敢算計我?那就休要怪我下手不留任何情面了!”雲河將每一個學員的樣貌記在心底,轉身離開了這裡。其實與雲河對敵,已經註定了何成山的悲劇,何成山並不知道雲河是雲家的人,而且還是雲家嫡系,否則的話打死他也不敢和雲河正面挑釁。不過雲河也不會說,因為他的性格決定,一貫喜歡保持低調。
比賽結束接近九點左右,下一場比賽在四個小時以後舉行,這段時間呆在這裡實在無聊,雲河便找到上官雲依,兩人一起回到了住處。
坐在沙上和上官雲依閒聊,雲河仔細詢問了比賽的規則,知道了比賽對學員傷亡的要求。
由於這一場比賽是為了選拔一批優秀學員參加遠航,所以損失大批學員並非其目的,這次比賽對戰鬥的要求也就有了很大的限制,雙方交戰,如無必要就不要輕易傷害對手,即便傷害對手,也不能將對手打成重傷,更不能在比賽場上殺人。
對這一系列規定雲河感到很無語,既然這些人將來都會成為聯邦戰士,都要面對殘酷的戰鬥,那麼從現在就應該將這些人的這份意識培養出來,如果處處縮手縮腳,培養出來的學員跟吃奶的孩子有什麼區別?
反感歸反感,畢竟指定比賽規則的是學院方面,他也無力改變什麼,那麼就只能合理利用規則,爭取用最快的度擊倒對手,並儘量造成對方的身體傷害,對對手雲河可不打算心慈手軟,若不是規則所限,他恨不能趁著比賽的機會將所有對手悉數擊殺。
兩人休息了片刻,又用過午餐,便再度結伴趕回了比賽場,現在兩人雙雙出入已經成了習慣,倒真有些像是一對小情侶了。不過兩人的同行還是引來了許多雙嫉妒的目光,其中尤以何成山那幾乎要噴火的眼神為甚。若不是在雲河手裡吃了虧,現在一見到雲河腿肚子還直打哆嗦,他恐怕現在就要撲上去教訓對方了。
到了一點鐘,第二輪比賽正式開始了,除一人輪空之外,其餘十四人捉對站到了各自的賽臺中央。
雲河的對手是一個身材中等,面板黝黑的學員,那人剛剛入場,一雙眼睛就如惡狼般緊盯著雲河,似乎要用眼神將他擊敗。
對著那人望了一眼,雲河丟擲個不屑的微笑,然後就那麼站在場中,東張西望起來。
裁判一如既往地重複著比賽要求,待到臺下觀者都有些憤怒,才慢吞吞地道:“比賽開始!”
裁判的話音剛落,一道人影已經閃了出去,隨即就聽到一聲脆響,然後又是連續兩聲悶響,之後便有一個身影倒飛了出去。
這一連串的動作實在太快,快到裁判根本沒能看清究竟生了什麼,然後等到被打下臺的學員出痛苦的呻吟聲,他才如夢初醒。
“比賽結束!”裁判喊道。
雲河懶洋洋地對著裁判擺了擺手,一縱身跳下臺,四處閒逛去了,後面的比賽跟自己完全無關,他要多看看其他地方的比賽,看以後會遇到哪些強勁的對手。
這一次他下手極有分寸,那被打的學員外表根本看不出有什麼大傷,可其實其肌體骨骼都已經被雲河打傷,要想恢復會很難,甚至可能永遠恢復不到巔峰狀態。
此時除了那位輪空的學員,其餘諸人都在比賽中,所以根本沒能看到雲河的比賽過程,大多數人都只是聽到一聲慘叫,這邊的比賽就結束了。
雲河的高效率,讓其餘六個賽臺的戰鬥都暫停了一下,那些選手都驚訝地望向這裡。
“都看什麼看,一群白痴,你們上來不是為了自己參與比賽,只是為了看我如何打比賽嗎?”雲河對著那些人比了一下手指,大搖大擺地走下臺去。
那些人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他們參與比賽不假,可也的確是抱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