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東手中大刀如石擊玻璃,粉碎片片。一枚黃金錢幣,正在空中飛舞。慢慢掉落地面時,發了‘叮’聲微響。在場的人都停下手來,包括正在脫兵長衣甲的黑狗,都有點嚇傻了。
“大爺……”胡東心底發毛,心想今天的情況怎麼有點怪異:“您誤會了,小人不是要搶,正幫您要回金幣呢。給小人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搶大爺的錢啊。”
看到葉揚臉sè不善,胡東冷汗狂冒。
此間的事態太過詭異,葉揚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只是看到胡東刀砍小孩,心有不忍。
於是,指了指受傷的小孩。
“明白,明白,大爺是大善人。”胡東轉頭對受傷小孩吼道:“小賊種,那錢大爺賞你了,還不過來叩頭。趕快啊,在那裡裝死呢。”
受傷的小孩,驚疑不定。
看到葉揚沒什麼反應,遠遠地拜下叩了幾叩,然後迅速跑開了。
不遠之處,受傷的小孩撲入一個老女人的懷中。兩人迅速返家,關門,閉窗,動作熟練得就像排練過一百遍似的。其它人再看著葉揚時,都一副看到肥羊的樣子,絲毫沒有感激和敬意。
“大爺,您的錢。”胡東撿起地上金幣,彎腰低頭,送到葉揚面前。
葉揚轉身,舉步,根本不想接。
“謝大爺賞,謝大爺賞。”胡東迅速收入自己懷中,口中連連道謝。
此時,一名中年白婦帶著一個小毛孩,失魂落魄地跑到兵長的屍體旁邊。神sè顏sè,倒沒有悲痛之意,反有一種莫名冷意。除了小毛孩猛叫“爹爹”外,白婦連眼淚都沒有一滴。
“滾。”
胡東一腳將小毛孩踹飛,抓住起白婦的長髮,獰笑道:“幹,真他媽好貨,老三狼真他媽懂享受。小娘皮,現在你是我的貨了。”
中年白婦被揪得生痛,卻不敢叫喊。
看到胡東yín笑著的賊臉,還要陪上笑臉相迎。要不然,她以後的rì子就難過了。
“真他媽軟,”胡東狠狠地捏了幾把,神sè更興奮:“脫,給老子脫光光。你孃的,老子想幹你很久了。今天,老天當眾人的面幹了你。馬上爬到老三狼這死貨身上,趴好,老子要當著……”
胡東看白婦脫衣不快,正待撕扯,一支利劍貫胸而出。
“黑狗……你……你……”
回頭之時,胡東的小弟黑狗,正執著利劍將自己的老大穿了個透心涼。
黑狗貪婪地看了白婦幾眼,正想拿起銅令牌。一個飛輪模樣的兵器,削過他的脖子。
身,首,分離。
七個黑衣半甲的蒙面怪人,慢慢走到場中。他們的黑衣上,都紋有一個怪鼠的圖印。為首者,撿起銅牌,腳踩黑狗的腦袋,大聲吼道:“從今天開始,城東第六大街,就是我們黑鼠團的了,有誰不服?”
“有誰不服?”
見眾人無聲,黑鼠首領又吼了一聲。
“有誰不……”
第三次正要吼完,忽然傳來一聲:“我不服。”
街角處,走出五個黃衫鐵盾的大漢。盾牌上,都紋著一個怪異的牛頭。其中為首者,獨眼,雙刀,氣勢更兇猛得多:“黑鼠團的渣滓,放下令牌。否則,別怪牛頭團的大爺不客氣。”
黑鼠團眾人,對視一眼。
微微退後。
“怎麼,想跟本大爺練練?”牛頭團的首領,以五對七,似乎很有把握。
黑鼠首領,四下打量了一眼。
將銅牌扔出,落到一群暗紅舊衣,手拿鐵棒的漢子面前。這群漢子本不想生事,看到銅牌落到自己等人面前,不由雙眼發亮。一行十四人都手心生汗,握著鐵棒的力量更大了。
“死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