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麼可愛,怎麼會有什麼人拒絕呢?黃泉又不是什麼禁地。你們想進就進,想出就出,誰要擋著你,翁爺爺幫你們把它踩死。”
“真的?”布小琉和布小璃在翁爺爺懷裡打滾……嗯嗯,沒錯,是打滾兒。
鬼才知道她們為什麼能在靈魂‘身上’攀著。
這種軀體本來叫做透明體才對。
“當然是真的。翁爺爺騙自己也不能騙你們啊。”老翁保證道,一副保證給乖孫女買糖吃的表情。
“那……我們出去一下,要多久才能回來?”
“任何時間,只要你們喜歡。”老翁再度保證:“你們不信,馬上回家轉一圈。然後立即就能過來。”
布小琉半信半疑,朝布小璃看了一眼。
後者微微點頭。
“用爺爺教你們的方法。”老翁提醒道:“任何的地方……禁地絕域。仙道靈陣,黃泉異空,沒有你們進不去或出不來的地方。如果你們不帶著人或者不想拿走東西,天大地大任你們遊玩。”
“嗯,我就試試。”布小琉乖巧點頭。
背後張開透明的蝴蝶光翼。微微一個振動之間,人已消失原地。
布小璃一副驚訝的可愛模樣。
她已經知道,布小琉已經回到大蓬萊的家中。
“嘿喲喲……”
光翼閃動間,布小琉快活童音響起。人已經再度進入黃泉,回到翁爺爺和布小璃的身邊。
“呵喲。”
兩人默契地合拍小手丫,一副開心至極的模樣。
另一邊。
神界的大蓬萊。
夜琪正在沐浴,忽然收到夜妖的報告。
“布小琉剛才回來一趟,背後有蝴蝶般的光翼。她只像快活地小轉幾圈,又消失在居室當中。看到屬下之時,只招呼一下就跑了。那模樣就好像……好像……能夠隨時回來一樣。還有,她們身體更嬌小了,似乎年幼了兩三歲。”
夜琪聽完,緩緩站起。
微香浴水滑過光潔玉白的肌膚,劃出一條條光澤的水痕。
劇熱香池也浸出更加嫩白的膚sè。
豐滿處,如入水的玉雕仙桃。
“這麼說來,葉郎提過的真的發生了。只要她們受到指引或者自己領悟,就有能力zì yóu出入黃泉。任何人不見蹤影的黃泉閃蝶們,已經有兩隻融入成為一部分了。”
夜妖沒有說話,她不瞭解黃泉閃蝶這種‘生’物。
心中奇怪。
zì yóu出入黃泉,這會有什麼作用呢?
“世上有千種萬種力量。”夜琪看到夜妖表情,解釋道:“大概分來,一種是致活的,一種是致死的。致活用於救人,沒有傷害xìng。致死的……最終將人送入死亡國度黃泉。你想想,如果布小琉和布小璃能zì yóu出入黃泉,那會表示什麼?”
沒有人能讓她們……致死?
夜妖的想法卡在喉嚨,無論如何都吐不出來。
如果這是真的,那表示:世間沒有任何力量,能夠傷害布小琉和布小璃。
“準確來說,沒有任何力量能夠殺死她們。”夜琪明顯猜到夜妖的想法,說道:“這並不代表她們不會傷心,不會難過。而且某些特殊的詛咒,也可能會起作用。總之,她們已經成為最‘zì yóu’的存在。天地萬物,不管什麼都拘束不了她們。”
“繼倪裳夫人之後……”夜妖驚悸莫名,話不及說完已被打斷。
“不,是倪裳之前。”夜琪打斷時,眼睛散著奇光:“布小琉和布小璃很早就擁有這種‘幸運’,只是她們一直不知道。而倪裳,肯定是聽聞兩人事情,才冒險地自我突破,最終得到窮奇族的仙劫之砂。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