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雖然把任何人都叫“爸爸”,可他真正的爸爸就是眼前的馬隨寧,一看便知。
馬隨寧抱著小孩,喉中乾澀,心疼得無可附加,那是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快樂,好不容易才捧在手心裡的雨點,被外力一撞,就要飛了、撒了。不不不,他不能再逃避了。他要竭盡所能,不讓她難過。他要竭盡所能,得到她。
他舔了下乾裂的唇,深吸一口氣,說,“所有的事情全都告訴你,我送你回家。”
車駛進燈火通明的城市,匯入紅色車流,緩慢蠕動。真正要面對時,理智忽歸冷靜。全身都在麻木地故作堅強。
她甚至可以抱著那個孩子,他和,別的女人的。
她懷中像是一團小火苗,軟成一個球,流著口水,睡夢一定很甜,有沒有夢到他的媽媽?
caesar在前面開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