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要多管閒事,若你將那個少年交出來,我等便不取你性命,否則便將你們一塊兒殺了!”
“新鮮,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有勇氣的人,竟然敢當著你的面前如此囂張呢?”風裴炅駕著馬車隔著一段距離,她看著這群殺人就跟遇著公雞下蛋一樣稀罕,甚至還瞠目結舌地誇張叫道。
而靳長恭聽著她的話,嘴角的笑亦沉下臉去,陰聲道:“的確,凡是跟我作對的,不是已經死了,就是準備作死了!”
這一刻,靳長恭身上爆發出來的澎湃殺氣足以令那些殺手們都一震,他們瞠大眼睛,有些忌憚地盯著她。
這個人究竟是誰?怎麼會跟他們任務目標攪一起,上頭不是說他單獨出來了嗎?
現在可怎麼辦,不殺了他,他們完不成任務肯定會死,可要殺他,面對這個黑袍少年,又沒有十足的把握。
況且此事他們必須速戰速決,以免引來靳國的巡邏兵,驚動靳國的高層。
“啊——大哥哥,我,我好怕,嗚嗚——他的聲音,我,我好像認得,好像,好像是——”寶兒含含糊糊地貌似想起什麼,便伸出手指,指著那個殺手恍然大叫。
那個殺手聞言當即一驚,眼中狠色一逝,當即便咬牙不再遲疑,一攻而上。
可誰也沒有想到,就在他們準備大開殺戒的下一刻,飛躍至空中的十幾道人影,就這樣硬生生地頓住。
只見,他們每一個人心臟處都有一根銀白色的絲線,他們彷彿就像十幾只停在空中的飛箏,瞠大難以置信的眼睛,還沒有反應過來,銀線一收“呯”地從空中摔落在地,半晌沒有聲息,人——已經嚥氣了。
風裴炅傻眼了。
寶兒呆住了。
周圍樓裡探頭探望的百姓則看懵了。
怎麼一回事?那些殺手剛才不是還氣勢洶洶地,怎麼一眨眼,反而是他們躺在地上了?
風裴炅雖然知道靳國的永樂帝武功不凡,但卻怎麼也沒有想到竟如此驚世絕倫,她僅僅動了動手指便將十幾名算得上是一流的殺手就被解決掉了。
這個人果然好恐怖啊~風裴炅渾身抖了抖。
“走吧。”靳長恭若無其事的回眸,掃了一眼兩人,表情依舊很平穩,聲音依舊很平和。
但寶兒跟風裴炅卻一激伶,立即忙不迭地衝上來。
從別莊到靳宮這一路程並不遠,平日靳長恭坐馬車不過三刻鐘,但今日卻足足走了半個時辰,因為除了迅速解決的二波,接下來又出現了三波殺手,當然最終的結果就是盡數被他們滅掉了。
從他們契而不捨的態度上來看,這幕後之人,對寶兒這個智障少年是存了必殺之心了。
一路上寶兒表現得異常乖巧,從靳長恭親自出手一招便滅掉一波殺手後,他便異常沉默,很安靜地跟著她身後,亦步亦趨。
直到他們終於來到靳宮大門前,一切刺殺行動才終於截止。
雖然在宮門前沒有遇到殺人,倒是遇到一件令人噴血的事情。
平常威嚴而莊嚴的靳西宮大門前,竟不知道何時竟擺了一桌火鍋料理,桌子很大,很長,呈長方型,上面放著各種食材,五花八門的都有。
火鍋湯底正燒得咕嚕咕嚕正翻騰,那誘人的香味飄香萬里,引人垂涎欲滴。
而在禍湯邊,一名身形修長,穿著一件花蝴蝶般顏色絢麗多彩的衣袍的男子,正在舉著筷子悠然自得地正在唰著一片玉白菜。
他獨倚長椅,矮爐中燃燒的火光映照之下,他那一張面豔桃花三分的容顏更是灼灼生輝,優美的粉紅色薄唇有些戲謔的上揚,叫人沉迷而無法自拔。
一段時間不見,靳淵柏他依舊活得這般肆意而鬧騰。
靳長恭眼眸暗了暗,她從來還不知道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