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跳起來了:“鳳主,你為什麼不喝完,我們通通都喝完的。”那叫個不滿與指責啊,不知情的還以為靳長恭幹了啥傷天害理的事情呢。
靳長恭早就這廝會跑來抓她痛腳,早也想好了腹稿,於是眼都不眨一下地道:“這是因為寡人突然想起,既然寡人喝了,也要向女媧娘娘與商族的逝去的前輩祖先們一同致敬才行,並告訴他們商族是多麼努力終於選定了鳳主這一件喜事,寡人認為這件事情不能光顧我們自己,而忘了商族的存在與他們的重要。”
聽著靳長恭的話,眾人頓時只覺羞愧不已,他們明明就是商族子孫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茬,可人家永樂帝多懂事兒,自己喝酒,種時候也不忘惦記著孝敬他們的祖先與神明。
商族族長帽簷下的臉,羞愧得通紅,他恨不得找個洞躲進去,他真是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他偷偷地覷了一眼靳長恭,小聲道:“鳳主,對、對不起啊,剛才對你失禮。”
靳長恭驚訝地瞪大眼睛,真的假的,他們真的相信了?她只不過隨便想一想的,顯然她低估計了商族對女媧的信仰力,還有對祖先的尊敬。不對,是他們好忽悠的程度!
“不,是寡人平時不太注意言行,族長客氣了。”有梯子爬,靳長恭一貫都會順著上,可也不忍讓一個老人家跟她道歉,趕緊表現和善晚輩態度,笑露八顆牙。
商族族長就更內疚了,這是多好一孩子啊!看她那純良而正直的笑容,那比雪水還純潔的眼睛,他怎麼就瞎了眼睛認為她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混蛋呢。
“族長,還有一件事情你沒有處理呢,既然選定了鳳主,其餘的幾位——?”智者範好笑地看著靳長恭那無辜的模樣,打斷了商族族長的自責。他可比別人看得清,這永樂帝啊,真是聰慧得令人又愛又怕。
“哦,這事啊,我已經讓鶴那小子去辦了。”族長一醒起正事,就顯得正常很多。
不一會兒,鶴端來了六碗酒,他朝智者打了聲招呼,然後將酒端在一邊,他們這廂認主儀式完成了,就將其餘六位詣鳳士及其主上都一併帶來了。
族長看著他們,用一種遺憾又安慰的語氣道:“想必諸位都知道我族已經選定了鳳主,雖然很遺憾,不過我族之前說的話並不會反悔,鳳詣士可以任你們帶走。”
底下的人臉色都不太好,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於事無補,畢竟在場的人誰能夠打得贏靳長恭這個怪物,就算一夥而上,也沒有什麼意義,人家商族都認了,還能依著他們鬧?
這裡面,最平淡反應的是夏國主上,他一直都是一個存在感很低的人,幾乎沒有人在意過他,而最失落而難受的則是雪域少主跟軒轅拔拓,他們與商族可謂是擦手而過,畢竟一個是商族族長心目中最佳的後選人,一個是有實力最強蒼國作後盾的人。
其它的人有野心沒實力,有實力沒魄力,有魄力又被靳長恭稍前的表現打擊碎了自信。
鶴這時應族長的命令,端給他們一人一碗酒後退在智者身後,而靳長恭站在商族族長身邊,聽他道:“這碗是離別酒,也是商族對你們的祝福酒,在這裡,老頭兒祝大家一路好走。”
很明顯,他的語言用詞非常不好,聽著底下本來心情鬱悶的人,直接想應了他那一句話,跑去自殺,然後“一路好走”!但還是一口將酒飲盡,其中發洩情緒的居多。
商族族長看他們通通喝光,這安心地放下碗,笑得有些奸詐可惜別人看不到,他小聲問鶴:“什麼時候開始?”
鶴面無表情,道:“三、二、一。”
隨著“一”落地,那六人便應聲而倒下,卻被六名鳳詣士分明接住站在地上,他們不驚不慌,像早已知道這種結果一樣。
“將你們的主上帶回去吧,這一次他們進入商族的事情,還有與我們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