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吸幾個氧氣,把小命保住再說。
“你,你想憋死我呀,你如果害死我了,看莫家誰給你煉兵器!”
她終於感覺又活過來的時候,便朝著靳長恭瞪眼睛沖鼻子氣喘喘地吼了一句。
靳長恭微怔,玩味地看著他:“這麼自覺地就投在寡人門下了?”
莫巫白聞言,收起了一臉怒容,正色地看著靳長恭,認真問道:“如果,這一次莫家不肯答應你的條件,你是不是真的會嫁一個女人過來?”
“不會。”靳長恭亦收起嬉謔的表情,眸光沉沉,道:“若給你們莫家指婚一門荒唐的婚事,不僅你們會遭到嘲笑,寡人亦一樣會受到非議,這完全是一筆損人不利已的下策。”
“這麼說,還有轉圜的餘地?”莫巫白驚喜了一瞬,但卻被接下來,靳長恭陰冷的聲音給徹底震在當場了。
“但是,若你們是抗旨不遵,那寡人便可以光明正大地將莫家抄家滅族,佔為已有!”
靳長恭走近他,笑盈晏晏,但唇旁的笑意卻讓莫巫白怎麼看,怎麼陰險狡詐,卑鄙無恥!
“這樣的結果,是你們想要的嗎?”她的聲音分明不輕不重,徐徐輕緩,卻硬是帶給她一種莫大的壓力。
莫巫白臉色急遽變幻,最終蒼白一片,雙唇顫抖。
“我懂了,也就是說我們莫家,只有一種選擇,是嗎?”
靳長恭看她抗拒的神情,收回了強勢逼人的神情,淡然道:“寡人知道,前段時間的事情令你們,不,或者是令整個靳國的百姓,都對寡人很失望,但是,寡人已經在盡力補救,想好好為靳國謀一個末來。”
“他們對你的失望已經不是一次二次了,你可知道上一次因為我們靳國的玄鳳軍大敗蒼國,這給了靳國百姓多大的鼓舞,可是你,可你們後來卻一手毀掉了他們對你的信任,你看看如今的靳國,你看看,你看了嗎?那破敗的景象,那飢餓孤苦的百姓,國內的商鋪一家家地轉移,能供應的物品,也一樣樣地缺少,百姓們吃的用的,沒有一樣是能夠滿足的,你覺得,我們還能再一次相信你嗎?我們還敢將自己的末來交到你身上嗎?”
莫巫白的聲音越來越激動,最後竟像要將這麼久的憤怒,埋怨,與背叛,辜負等等情緒,全部宣洩出來,大聲朝著靳長恭嘶吼出來。
靳長恭臉色一僵,但她仍舊保持冷靜,道:“寡人知道,可是寡人已經在慢慢解決了,事情到了這一步,要麼就眼睜睜地看著靳國滅亡,要麼就拼了最後一分力氣挽救,寡人不想推脫責任,也不解釋任何理由,這錯,寡人會擔著,這靳國,寡人也會擔著,傾巢之下豈有完卵,你就因為怪寡人,而打算袖手旁觀?”
“不,我,還有莫家,都不會袖手旁觀,可是我不信任你,我不想將我們莫家苦苦經營數百年的基底交給你,陛下,說句不好聽的,你的信用,你的承諾,已經令人心寒了。”
莫巫白低下頭,面色冷硬地說完。
“不信是嗎?沒關係,寡人會有讓你重新相信的。莫巫白,先陪寡人去一趟安陽城吧。”
莫巫白錯愕地抬起頭,吃驚道:“去安陽城?為什麼要去安陽城?那可是陽家的地盤,那陽家老頭可不賣朝廷的帳,你小心去哪裡被他發現,直接滅了你替咱們靳國為民除害了。”
陽家的陽元霆那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他在安陽城絕對就是一個泰斗的存在,整個安陽城都為他馬首是瞻,且他陽家以陶瓷富甲一方,手握重兵,既使是朝廷的勢力都不敢輕易招若他們陽家。
靳長恭額頭一跳,直接一掌拍去她腦袋上。
“烏鴉嘴!老子去是有事要辦,費話這麼多,如果他們發現寡人的身份,那寡人會第一時間宰了你!”
“為什麼?”莫巫白撫著痛處,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