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解,隨即他鳳眸斜睨向莫巫白,道:“既然只能乘搭二個人,那就讓小白就下一次吧~”
莫巫白一怔,她蛾眉淡掃,將視線投向靳長恭,極淡道:“若陛下同意的話,那我沒有意見。”
花公公聞言,鳳眸一厲,薄唇殘忍地抿起,尚末出聲,卻被靳長恭打斷了:“花公公,寡人是去辦正事,況且此事也與莫巫白有關,安陽城的城主與莫家也頗的淵源,帶著她必有用處。”
看出靳長恭面色嚴肅,已經不容置喙的態度,他淡淡地半覆下眼睫,眼有不甘,卻又不敢違揹她的決定,唯有低吟淺笑,道:“奴才明白了,奴才不會耽誤陛下的行程,可是陛下若沒有奴才隨身侍候必多有不便,怎麼辦?”
說著,他慼慼哀哀幽幽怨怨地瞅著靳長恭。
靳長恭雖然知道這肯定是他故意演戲作喬的把戲,可偏偏絕決否定的話,又無法順利地從嘴裡說出口。
真是冤孽!
“那就讓小金叼著吧,然後過一段時間,你便自行施展輕功追趕一段路程,想來半天時間,總歸累不到那裡去,就當是鍛鍊一番。”
靳長恭知道他是粘定了她,趕不走那就讓他受點累,記點教訓。
敢威脅她,就得付出一點點的代價,不是嗎?
花公公聞言,很乖順地笑應道:“奴才遵命。”
莫巫白則看得瞠目結舌,這麼坑爹的條件他也肯答應?!
這——這也太忠心了吧!
靳長恭在離去之前,去了一趟華韶的琉璃宮,這幾天師傅分早中午時辰,都會派神武族的人送藥來給她調理身體,她感覺體內經脈部分疏通許多,已大好。
但是,華韶卻一直沒有出現,她既然要出一趟遠門,就勢必要去跟他道別一聲,亦順便討些好藥為意外備用。
卻意處得知,今晨華韶收到十祭祀的急召信函,已經先一步離開了,並吩咐每日藥份照舊,隱瞞他暫時離去的訊息,若她親自來,就交給她一封華韶的親筆信。
靳長恭拆開一看,上書:阿恭,臨時有急事,為師便不告而別了,為師曾吩咐過送信之人,若你三日末來,便將信燒了,若你能看到信的話,則表示你在期限內到來,那為師便將那一件你曾經遺失的玉佩還於你——望,珍之,惜之。
靳長恭眨了眨眼睛,不懂華韶究竟在故弄玄虛些什麼,什麼玉佩會得他如此慎重的叮囑。
她搖了搖信封,倒出一塊翠色碧波潭灩的玉佩,它滴露玲瓏透彩光,脫胎玉質當屬一品,她將它放在陽光下,風聲拂過,玉聲貴清越,玉色純粹,竟是奇珍稀罕之物。
“竟送這麼大一份禮,不對,他說是遺失的,那就是原本就是屬於寡人的?”
靳長恭對此玉佩愛不惜手,將其掛在腰間,用手指輕輕地撥弄一番,卻看玉上刻著一個字,那字式分明是神武古字。
“你懂神武古字對不對?”靳長恭問道那一個傳信的神武族人。
他頷首。
靳長恭將玉佩放在他眼前,問道:“那這個字怎麼認?”
神武族人恭敬地伸手取過,仔細一看,面露震驚,然後極為詭異地看了靳長恭一眼,在靳長恭那探究的視線下,趕緊小心翼翼地收回視線。
“稟公子,這個字我沒在資格讀出來,若您想知道它的意思,請等聖主回來,由他親自解釋。”他有禮卻又謹慎地將玉佩還予靳長恭。
靳長恭並沒有錯過他剛才那一瞬間露出的奇怪表情,這枚玉佩剛剛被她取出來,他分明沒有任何詫異的表情,只有看到稀罕之物露出的一種飲羨與讚歎。
但是,當她讓他辨認字跡的時候,他的表情才令她覺得有些在意。
沒有資格念?這說明這個字在他們心目中十分尊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