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那一招‘蹬步停身,劍斬腳踢’的絕招,不就是常家劍中的救命絕招麼?”
常懷遠哈哈一笑道:“不想在下隨意施為一招,竟然還入了流!那麼來吧!大家來好好打上一場!”常懷遠口中說著,飛身一縱,便向前邊山下衝去。
他一衝出,左側面頓時傳來一聲慘叫一聲悶哼。原來,常懷遠身形向前衝出,卻在中途身形一轉,快如閃電地攻向了左側面的二人。他本是右手持劍,要攻也是以右側攻人順手。
可他中途一轉,卻突然長劍換到了左手,以左手劍快如閃電地使出了一招奇詭無比的招式,那兩個侍衛尚未看清別人是怎麼出招的,,已經被一個被找脫了手中的奇形刀,一個被一劍挑在肩頭,而常懷遠身形一晃,已經從兩個侍衛的夾縫中又衝了出去。 司馬鎮撫大怒,大喝道:“弟兄們,下辣手先廢了他再慢慢拷問!”
兩個照面,大內侍衛一夥九人,已經重傷一人,輕傷一人,另一人被打落兵刃,這群侍衛頓時盡展功夫,猛追猛殺了過來。
司馬鎮撫圍在後面,眼見得蒙面敵人身形一轉又傷二人,而且極快地向左邊山下飛掠而去。他不禁大怒,大喝之中,身形不停地追過去,劍交左手,右手從懷中摸出一具飛抓,手腕一入繩釦,將飛抓向蒙面人的身後打將出去。
他與蒙面人的距離本來就拉開的不大,大約不過六七丈左右,他那飛抓的繩索,長達十丈,打出之後,快如離弦之箭,眨眼之間,已經打中了蒙面人的肩頭。只是蒙面人向前飛掠,將飛抓的距離拉長了,所以被飛抓打中,入肉不深,他再向前掠時,便扯落了飛抓,只聽得譁嚓一聲錦袍撕裂之聲,常懷遠的後背衣袍被飛抓抓破了一大塊,背上頓時皮開肉綻,鮮血長流。只是他被飛抓抓傷,卻硬是一聲不吭,忍著痛繼續向前飛掠。
他向山下奔逃時,有點慌不擇路,以至逃到半山,陡然發現一面陡巖,卻已收勢不住。後面追兵又緊,他便索性跳了下去。
陡巖不高,大約只有三丈左右,常懷遠跳下時腳一著地,立即向前一個滾翻,化除力勢之後再借勢彈起,而後面追趕他的六七個人,已經從幾個方向又包抄了過來。
常懷遠一聲大吼,劍式展開,便向前面的合圍之敵攻了過去。只見他一劍砍出,就如刀法中的霸王吹一般,這是硬打功力的招式。果然,前面一個侍衛一刀格來,卻只聽當地一聲,那侍衛的刀便被砍斷成了二截,而且震得那人手臂發麻,連手握的半截刀柄也掉在了地上,而常懷遠卻已起腳一踹,又將那侍衛踹飛了出去。
這時一招斷刃傷敵的常懷遠聽得身後風聲勁急,知道是那個司馬鎮撫又以飛抓打了過來,他連忙著地一滾,躲了開去,那司馬鎮撫果然是又從後面以飛抓攻殺常懷遠,他一抓打出,前面已經不見人影,眼角瞟著常懷遠滾了開去。他正想收回飛抓,再攻殺常懷遠,卻不明不白地感到身側如遭重擊,一個踉蹌收勢不住便飛倒出去。原來,常懷遠著地一滾躲過飛抓之後,卻身形一盤,肩頭一墊,使出了武林人練地躺功夫時最常見的一招“鳥龍攪柱”,雙腳同時打在司馬鎮撫的肩上和頭上,頓時將司馬鎮撫打飛了出去。
常懷遠以其深厚的功力,極快的速度,將一記平凡的招式使得出神入化,竟然將錦衣衛一個鎮撫使高手踢飛出去,可見其武學根基之厚實。
這時,四五種兵刃同時向他招呼過來,其中二劍二刀一根三節棍,各自展開凌厲殺著。一時間,刀光劍影棍風鋪天蓋地攻了過來,而常懷遠此時一招“鳥龍攪柱”剛剛處於一種墊肩攪腿擊打敵人後還未還原的狀態,因此手上的招式還使不出來,他如將這一招的下半式使完借力彈身而起,勢必就要被敵人的五件兵刃分別先後擊中——常懷遠危也!
正在這時,只聽得那五個侍衛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