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還是要請二位老祖宗為珠兒將這婚事定下。”
鳳仙沉聲喝道:“珠兒不可任性。這男子三妻四妾,倒沒有什麼。可他一臉一身皆是龍鱗,我便不嫌棄麼?你曾祖父是先婚後長龍鱗,再說也老了。但你明知此事,卻仍要堅持,就太沒道理了!”
白茜珠道:“曾祖母剛才對曾祖父說的話,珠兒還記得。”
“什麼話?”鳳仙問。
“你說:‘郭鳳是何等身份的人?這常懷遠,哪怕便變成一堆狗屎,也是郭鳳的夫君。’珠兒也是如此。珠兒一年前在蘭州城老河口鎮見到崔公子時,便為他的膽識勇所氣服,早已屬心於他。珠兒沒有曾祖母那般身份可以自重,但珠兒又哪敢水性揚花?變心即變節。珠兒既已心屬公子,便死也不願再屬他人。”
白茜珠喘了口氣道:“再說,這玉鳳門與江湖成見太深,能化則化,不能化解時,還難免兵戎相見。父親武功不太高,祖母一人又獨木不成林,母親和我實在無力和武林。人一較長短。這玉鳳門是個空架子。曾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