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咧嘴一笑,那笑容比哭還要難看。
“好了好了,你派個副手去指揮女皇號吧!這艘法老號還是你親自來指揮,我才能放心!”卡夫卡畢竟是個軍人,只一會兒就把沮喪的情緒丟給了上帝。心裡念道,上帝保佑,上帝保佑!急急地做事去了!
“師父!”徒弟洪牛闖了進來,劈頭就叫。
我臉色一正,嚴肅地對他說:“小牛,師父自從收你為徒後,一直沒教你什麼實質性的東西,你不會怪我吧?”洪牛的大頭搖得潑浪鼓似的,道:“師父,您,您教我識會好多字。是俺笨牛笨,聽不懂師父教的口訣,怎麼能怪師父呢?再說了,您把俺的結巴病都治好了。您聽,現在俺說話都不怎麼結,結巴了!”
“小牛,你真懂事!可一會兒就會有一場惡戰要打,小牛,你怕不怕?”
“師父,您這不是笑話俺麼?俺自小最喜歡的事就是打架了!”洪牛傻傻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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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你錯了,這是打戰,不是打架!敵我雙方比的不是武功,而是先進的兵器,犀利的火器!長槍大炮,哪一個不是殺手於幾十米幾百米幾千米之外的兵器?以你的武功,根本近不得倭寇的身!”
洪牛一急傻眼了,“師父,那俺該怎麼辦?總不成呆站在船裡等死吧!”
“洪牛,你聽不聽師父的話?”
“師父,您是俺師父,那就是俺爹!笨牛什麼時候都聽您的話!”
“那好,小牛,這戰你就不要打了。師父命你好好護衛我娘她們一干女人!”我臉色又一鬆,狡猾地詭笑道,“當然,我未來的徒弟媳婦也得保護好!”
洪牛聽了前半句就有些不樂意,他可是個極度好戰的分子。可當他一聽媳婦二字後,老臉漲得通紅,急急地辯道,“師父,你怎麼能亂說。俺和白貞嫂子又沒有什麼關係。”
我呵呵笑道:“咦?我有說我未來的徒弟媳婦是白貞嫂麼?”
洪牛再笨也知道我在拿他取笑,急得他向門口一望,呼,好在這倉裡只有師徒兩個人,要不然洪牛還不知道要臉紅到什麼時候!“師,師父,俺,俺先去了。俺會保護好他們的!”說時已經飛也似地逃了。
我哈哈大笑,洪牛跑得更歡了。我的這個傻徒弟,許是在那孤島上沒見過多少女人,被白貞迷得暈頭轉向。不過我看白貞到是把他當弟弟一般照顧著,想來要是我這個媒人插一腳進去,這事兒,十有八九能成!我憧憬著將來該怎麼去好好地過一把媒人癮呢,把什麼敵艦的事扔到東海龍王的龍床上去了。
做男媒婆是什麼感覺?好向往啊!未知的神秘事物總是那麼的吸引人!
哨聲響起,三艘船上計程車兵們回到各自的崗位,靜靜地等待著大戰的來臨。他們尊貴的超人將軍,此時正高高地站立在桅杆頂端。任海風吹扶,也不能吹動超人將軍的一片衣服。紅毛子們崇拜地看著這個有如戰神一般高大,令人情不自禁仰首的蓋世戰神。
心中那份因敵幾十倍於己而帶來的恐懼感早已經被高漲的戰意所充滿,有超人在,這場海上大決鬥一定能勝利的。
嗚——,對面遠處傳來倭寇戰艦的進攻鳴號聲。大大小小無數支戰艦呈半包圍態勢朝我們開來,就像一隻巨大的怪獸,正張開它那烏黑惡臭的大嘴,狠狠地朝我們咬來!
我皺了皺眉頭,難到這些日本倭寇全是傻子麼?明知自己的火炮射程不如我軍,還上前來送死?莫非他們打算以人海戰術來消耗光我軍的彈藥,再一舉把我們殲滅?
沒等我想出個之乎者也來,倭艦編隊中最中間的兩艘戰艘裡,突然飛出無數只雪白雪白海鳥,每隻鳥爪上卻抓著一個烏黑烏黑的東東。白鳥成群結隊,彷彿事先排練過似的,成|人字形朝我們飛來。
咦?那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