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寧頭疼欲裂的醒來,四周響起的卻是響徹雲霄的廝殺聲,茫然的打量四周的情況,卻發現自己手持一把賣相不錯的寶劍,正被一幫慌亂的身著飛魚服手持繡春刀的錦衣衛保護著,而角落幾個瑟瑟發抖的太監更引人注目。
“這裡是哪裡?”蘇寧感覺自己的大腦直接宕機了。
“皇......皇上!這裡是土木堡啊!”一個太監驚慌失措的回答說道。
“王振?”看著眼前驚慌失措的太監,蘇寧脫口而出一個名字。
“皇......皇上,樊將軍實在無用,五十萬大軍都抵抗不了蒙古韃子。”現在王振都已經恐懼到牙齒打顫了,依舊不改他那陰險狡詐的本色。
“狗奴才!住口!我樊大將軍也是你這殺才能詆譭的?”蘇寧很快搞清了此時的狀況,憤怒的斥責著眼前的這個閹貨。
“啊?”
很快一個渾身傷痕累累,身中羽箭的老者跑了進來,一看到c位的蘇寧就重重的跪了下來,“皇上,末將......”
“樊將軍,什麼都不用說了,朕已經都知道了。”看著已經氣若游絲的樊忠,蘇寧心裡沒來由的一痛,然後阻止了他繼續消耗體力,“快把這些藥丸服下,一會咱們一起戰死沙場。”
“皇上......”看著手持一把顏色各異的小藥丸,嘴裡卻是大義凌然的蘇寧,樊忠突然悲從心來的接過所有藥丸,直接不管不顧的吃了下去。
“皇上......”樊忠吞下了所有的藥丸,強忍著口腔內劇烈的苦味,剛想繼續介紹什麼,卻發現蘇寧手裡再次出現一個透明的瓶子。
“樊將軍,快喝點水。”
看著依舊還能笑出來的蘇寧,樊忠真的很想打爛他的腦袋,艱難的剋制了自己的衝動,直接接過蘇寧遞來的“水”,大口的直接喝了起來。
“皇上......”
“來啊!你們幾個狗奴才快來服侍樊將軍卸甲,朕要儘快給他治傷。”蘇寧並不想聽樊忠說什麼,反而看向角落瑟瑟發抖的太監們大喝道。
“啊......”
此時破舊房屋內的所有錦衣衛和太監們都是集體呆愣了,緊張肅殺的氣氛也被蘇寧的一番神操作搞得煙消雲散,都是呆呆傻傻的回頭看向他們的帝王。
“是......是!皇上。”
“快點!你們這幫狗奴才,服侍人都不會嗎?”看著幾個顫顫巍巍的太監,蘇寧氣憤的催促著說道。
“皇上,我們的五十萬大軍完了......”任由幾個太監解開自己身上的甲胃,樊忠悲痛欲絕的對蘇寧介紹說道。
“樊將軍,你說的朕都知道,先給你上了傷藥,朕就帶著你們去和五十萬大軍地下相會。”
“啊?皇上,萬萬不可啊!”
此時蘇寧並沒有理會茫然的眾人,反而再次神奇的掏出一個小藥瓶和白酒,直接和在一起塗抹在樊忠的傷口上,很快樊忠就感受到了一陣清涼之意,渾身也變得舒服了許多。
“皇上,這是什麼酒?”樊忠疑惑的看向蘇寧。
“樊將軍,我還以為你會先問這是什麼藥呢?”聽到樊忠的第一個問題,蘇寧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後對嗜酒如命的樊忠解釋說道,“這是茅臺!可是世界上最好的酒,但是你剛剛吃過消炎藥,是不能立刻飲用的。”
“啊?這倒是可惜了。”聽到蘇寧的解釋,樊忠也沒有了一開始的悲痛,反而不由得感到惋惜起來,“要是能在臨死之前喝上一口,我樊忠死了也是甘心的。”
“放心!朕這裡多的是!一會我們先出去大殺四方,再回來痛飲茅臺。”
“謝皇上!”此時在場所有的錦衣衛和樊忠都是跪謝,而樊忠卻是接著說道,“皇上,你只需要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