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孩笑著,他的爹爹說著,空口無憑,有本事拿出證據。
鳳川看了看那邊的銅鑼。一目瞭然。
這個銅鑼上面, 有些許劃痕,印記很深。
雜亂無章的痕跡讓鳳川看了倏地想起一個方法。
牛棚的位置一般人丟不進飛鏢。
那日恰有人聽到面外有聲響。
這聲響想必便是飛鏢擊中銅鑼的聲音。
論角度。飛鏢自然進不去牛棚,可若從銅鑼方向折射飛鏢便可射中牛,且方便的多,倘若將銅鑼掛在一旁的樹上。或後院的石頭出。便可透過角度擊中任何位置。
“我說的對嗎?”
男孩看了看他的爹爹。
他的表情分明是認了。
老漢倒是不講理,唸叨著不過是幾頭牛,無論是何人弄死的,都不犯法。
蕭木強調,雖那不是人命,但說起來也算是耕地的工具,還是要賠一些銀子給幾戶人家的。
一提到銀子孫家不承認,稱從沒做過。
“好。”鳳川命令幾個捕快前去屋子裡。不足一刻便搜出了飛鏢等物。
“這是什麼?”
物證在此,孫家無法抵賴。最終賠了三人銀子。
一個銅鑼竟能讓飛鏢產生角度,從而折射,這個年輕人雖做了錯事,可論起頭腦便是聰明。
蕭木與鳳川在一個衚衕口分道揚鑣。
兩人各自走著,無人回頭顧盼。
任永裕離開,至今沒有回來,鳳川心裡總是想著,他對待自己有多好,此刻她才明白。
花兒開了,草綠了,歸來之人還未歸。
路過巷子口,鳳川見到一個小販兒正在那裡做吃的。
“這是什麼?”
她看著那人手中如同雲朵一樣的東西,默默的舔著舌頭,剛問出口便想起,這不是棉花糖嗎,原來這個年代也有棉花糖吃。
拿了幾個銅板,她便買了一串棉花糖。
回到家,推開門,鳳川看到一個婦人站在那裡。
她臉上露出羞澀的表情,難堪的望著鳳川,唸叨她家裡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洗好的衣裳總是不見,又抓不到是什麼人偷的。
說起這些總是有些難為情,一個女子的衣裳被人偷走,聽起來覺得怪怪的。
“我知道,我一定會盡力幫你找的,我先去你家裡吧!”鳳川說著拉起女子離開。
女子的家整齊而乾淨。
她的夫君常年在外面打工,很少回家。
兩人的孩子幾年前丟了,如今沒有找到。
平日只有她一個人,或許那個變態色魔正是知道了這一點才會偷其衣裳的。
鳳川問衣裳平日都搭在哪裡。
她指著樹杈旁不起眼的晾衣杆說,正是那裡。
鳳川仔細的看著,那裡離東牆比較近。
倘若是從牆外偷走衣裳,那麼衣裳帶水,固然會讓牆體跟著溼起,可牆體乾爽,一滴水痕都沒有。
鳳川看了看地上,地上也沒有水痕。
“你確定是在這地兒涼的衣裳?”
那人點頭,千真萬確。
可地上的水乾的這麼快,證明有一段時間了,這個人是如何偷走衣裳的呢?
倘若用一根竹竿挑起衣裳,那麼這晾衣杆一定會掉在地上,那麼女子一定會發現。
圍牆很高,不可能站在那裡。
鳳川看到地上一根水藻,輕聲笑著,看吧,漏出了破綻。
這個水藻是河水裡的,而有水藻證明這個人一定是用了魚鉤,將衣服用釣竿釣走,卻不想留下了這個致命的證據。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