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之指了指大門的左手方向,“就在斜對過。”
鳳川起身出門。一推開門兒。一個男子眼神遊離的看著鳳川,緩過神兇蠻的問何人來訪。
春之害怕的看著他,他一向如此,說話語氣很差,總是鄙夷他人一般,偶爾對人還有敵意。
“你這帶什麼人進我的屋子做什麼?”說過他臉上露出令人噁心的笑容。
春之拉著鳳川退後,他倒是上前,不停的問是否有事。
院子角里放了一根常常的魚竿。
對。拿魚竿一定是他偷東西用的。
“你中午可是去釣魚?”
他不在乎的哼聲,問那如何。
“你可路過春之的屋子?”
男子不耐煩的看著她。問有什麼話要說。
鳳川直言,問他是否偷了春之的衣裳。
“你問的話很搞笑,我一個大男人偷女人的衣裳做什麼?我穿不上,我若是偷還不如偷人呢!”
鳳川急忙退後,他此刻伸手正要摸鳳川的臉。
這人一瞧便是流氓,鳳川與春之想離開報官。
可門已經被他從裡面別住了。
“你要做什麼?我曾經可是做捕快的,你難道不害怕嗎?”
鳳川有些緊張,可還是緊緊護住身後的春之。
男子用手颳了刮下巴,露出一副很噁心的面孔,“你們兩個來的正好,我覺得你比春之更漂亮。”他應走向了鳳川,春之抓起院子裡的一個大掃把輪起。
“你這個女人,看我怎麼收拾你!”他推倒了鳳川,緊著用力抓住春之的胳膊,將其推倒在地。
兩個弱女子很快倒在地上,他的胳膊用力一扯,鳳川被拉起,隨即丟了出去。
“誒呦!”鳳川雖說很痛,但仍不忘抓起地上的一塊磚頭丟過去,邊丟邊罵,“你去死吧!”
春之從一旁舉著椅子向對方那裡拋著,不偏不倚,正中男子的頭。
兩人趁機開啟門兒,跑了出去。
“救救我們。”眼看著後面的男子就要追上來了,她們趕忙抓住面前的一個人。
鳳川——
那個聲音是……
“裕哥哥!”鳳川差點兒哭了出來,後面的大漢額頭帶著血跡,仍然窮追不捨。
任永裕連忙抄起一旁的傢伙,對著他道:後面官府的人已經來了,你不要在動了。
男子顯然不怕,正巧蕭木路過,看到男子,令其他幾個人將其帶走,春之這才放心。
雖然驚心動魄,但鳳川見到了任永裕,如同一場夢。
“喲,這不是我們離家出走的小白臉嗎?回來啦!”
蕭木和任永裕猶如天生的敵人,兩人除非不見,但凡見了必然如此。
許久不見了,兩人仍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
任永裕最痛恨別人這麼說自己,偏偏蕭木就這麼叫他。
“你不知道吧,鳳川為了你連差事都不做了,你小子倒是有魄力,能讓鳳川這種姑娘看上。”
鳳川不想與他鬥嘴,只當聽不見,倒說著任永裕最近瘦了。
任永裕看著她,問候著,她也瘦了。
兩人似乎看不見旁人,春之一眼明白了情況,扭頭說著,“多謝姑娘相助,來日定登堂感謝。”
蕭木毿毿的走了。
只剩兩個人。
鳳川看著久違的面孔,“你回來了嗎?”
任永裕沒反應過頭,說著現在回來了。
“你回來了嗎?”
任永裕看著面前這個滿眼帶淚的小人兒,終究應,“我回來了。”
一路上她都在埋怨任永裕的不告而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