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無論如何不可告訴他人這裡的玄關。
吝嗇,小氣,馮財主整個人都是夾雜在金銀之中。
門口的奴才離得遠遠地,她們或許更瞭解這吝嗇財主秉性,固躲得遠遠的。
院子裡的人恐避之而不及,任永裕倒覺得自己好笑,竟接了這麼一樁案子。
“你們家的夫人和少爺呢?”財主怕任永裕說出秘密,緊緊跟隨其後。
“夫人早早過世了,我由於對她的感情過深,一直沒有再娶。”說過他假惺惺的抹著眼淚。
院子內所有的人都知道,馮財主只不過是怕拿彩禮,這樣又要花費一份兒銀子。
他平日裡小氣的很,奴才們被他看的死死的。
他會去一些乞討處挑選一些可憐人。
這些人給些銅板便會跟著回來。
所以在他家裡做工的都是一些可憐人。
任永裕看著奴才,轉頭說:您的東西平日裡他們都不知道在哪裡,怎麼會是他們動的呢?
“可我的家裡只有他們這些外人,難不成是我自己動的?”
他想了想,“您家就沒有外人來過?”
他毫不猶豫的搖頭。
馮家不迎客,迎客也不許入室,只得正堂坐坐。
吝嗇之人,固然怕他人動壞了他的古董花瓶或壁畫之類的東西。
當然,很少有人願意來他這裡。
“您有孩子嗎?”
聽到這裡,財主哈哈大笑,當然,只不過兩個兒子從不敢進自己的屋子。
他們從小就被叮囑,不許進馮財主的屋子。
馮財主找不到賊人,便開始懷疑,先指著丫鬟,又指把門的小奴才,說是他放進來的。
小奴才,小丫鬟紛紛叫屈。
“哼,你們沒一個好東西,我瞧著是你們兩個一起偷的吧。”說過他要去兩個奴才的屋子裡翻看。
任永裕急忙阻止。
“財主莫急,您倒是應該弄清楚,再翻看,如此對人不公平。”說過他仔細思索片刻,“馮財主的兒子想必一定出類拔萃,不如讓我見見吧!”
他看著任永裕,輕聲抱怨了幾句,辦事不利索,麻煩卻不少。
“宇之,宇珩,你們過來。”
兩個人從屋子裡出來,他們望了望任永裕,一瞧不熟,便望向財主,張口問這是誰?
兩人青絲加冠,幞頭整齊的帶著。
任永裕見兩人平靜,便詢問家中是否有什麼人來過?(未完待續。)
121邊疆白玉(二)
財主的兒子看著任永裕,一個蔑視,一個撇著嘴笑。
“有,那日堂兄來過。”撇著嘴笑的那個男子先開了口,隨即問財主發生了什麼。
馮財主裡外嘆氣,說寶貝丟了,之後喋喋不休,唾罵那個叫做馮忠的人,他早知這些人圖謀不軌,不想還是被人惦記上了。
片刻,派去叫馮超來對峙的人歸來。
馮超跟著走了進來,他一本正經請了安。
見叔父不悅,詢問何事特派人來請。
馮財主不管三七二十一,破口大罵:你別以為你和你爹想什麼我不知道,你們不正是看我家銀子,覬覦我的金銀財寶嗎?
他扭頭一瞬間,馮超臉上的厭惡任永裕看在心裡。
平日裡兩家人大抵不睦,即便往來也只是應付,不過說來也是理兒,誰願意跟吝嗇之人成親戚?
任永裕讓其閉嘴,問馮超最後一次來馮家是什麼時候,大約多久離開,離開之後去了哪裡?
馮超不滿的神色佈滿整張臉。
周圍的奴才臉上沒有表情,但心裡都在暗笑。
這馮財主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