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他想要登頂九五的私心,可是您也不能否定,父皇當年也是為了保護孫兒等,以及孫兒們的孃親,才不得不做出不生即亡的絕地反擊。”
“阿爺,您想想,如果當年我父皇不那樣做的話,伯父和叔叔會放過我們嗎,我想應該不會吧?”
“自古涉及皇位爭奪,向來都是你死我亡,斬盡殺絕的事情。
若是實在要說有錯,那就是我們李家,從一開始決定爭奪天下時就錯了。”
“如果李家當年不參與爭奪天下,應該就不會有之後的兄弟相殘,親人反目成仇人。
正所謂;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就是因為李家的豆子們,自行跳進了天下這口大鼎中熬煮,才有了同根相煎,燃豆萁煮豆,血親相殘的事情發生。”
“所以李家發生的這一切,當年在阿爺您帶著李家眾親,決定加入天下爭奪時,就已經註定了該有的結局。
這一切都是命數,怪不了阿爺您,也怪不了父皇,伯父和叔叔他們。
當年那種情況下,總要有一方被另一方滅絕,不管是誰家被滅絕,結果都是我們李家,為了爭奪天下得到的應有報應而已。”李恪抬頭看著高坐龍榻上的李淵,緩緩說出自己對玄武門事件的見解。
“應有報應?!沒錯~,你說的沒錯,這一切都是報應,哈哈哈~,這一切都是我的貪慾帶來的報應,哈哈哈,嗚嗚嗚~,一切都是我的錯,報應啊,嗚嗚嗚~,建成,元吉,玄霸,都是為父的錯,我不該帶著你們參與天下爭奪,是我害了你們。”
李淵聽著李恪所說,呆愣了好一會,隨即語氣低沉的說著,忽然仰頭大笑,說了句自責的話,隨即狀若痴人,又笑又哭的喃喃自語。
“阿爺,李家相殘造成的裂痕,是時候彌補修復了,解鈴還須繫鈴人,還需阿爺撫平皇族親情裂痕,穩定李唐江山。”李恪的聲音聽著不大。
可傳入李淵耳中,就如同洪鐘大呂,頓時將狀若痴人的太上皇,從沉浸的自責中驚醒。
“呃,你說的對,恪兒,阿爺該怎麼做,才能修復我們李家的傷痕?”
“阿爺,為了李唐皇族和天下安寧,孫兒請求您主動退讓一步,下旨讓父皇為您另擇宮城,搬離太極宮。
修復李家裂痕的關鍵一步,要先從修復您和父皇的關係開始。”李恪微笑叉手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