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上大號。
然而來勢洶洶,他硬是憋不住。
沒錯,要是以前,肯定憋住。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區域性就管不住了。
一聲巨響之後。
身後就是嘩啦嘩啦一片。
一股臭味頓時充滿了屋子。
李主任連忙捂著鼻子,咆哮道:“老易,你在搞什麼?”
易中海傻眼。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沒憋住。
他哪裡知道,自己的直腸都被切了大半截。
括約肌也切除了一半多,哪裡還有勁兒?
先前在醫院,有導管,還不覺得。
剛剛是拆線,拔管後的第一次。
由於直腸的作用就是乾燥,形成最終的那啥,並起到儲存那啥的作用。
沒有了直腸,不僅無法儲存,而且無法乾燥成型。
所以全是溼的。
不僅噴了一褲子。
而且還順著褲管往下滴。
傻柱也傻眼了。
事情談的好好的,你居然當眾拉稀?
而且當著領導的面拉。
弄的人家辦公室臭氣熏天。
這個時候顯然不是責怪一大爺的時候。
傻柱連忙道:“領導,對不住,實在對不住,老易剛從醫院出來,做了手術,肛腸手術,可能還沒有完全恢復。”
“那啥,等他回去休息一下,到時候再來拜訪您。”
李主任一手捂著鼻子,一手連忙揮手。
“快走,快走。”
傻柱拉著一大爺狼狽離開領導辦公室。
“一大爺,你怎麼回事?關鍵時刻,你來個這?你不知道憋住?”
一大爺滿臉尷尬:“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真是奇怪,說來就來,而且我感覺憋都沒有力氣。看來就是扎傷引起的。”
說起一大爺的扎傷,傻柱就感覺不好意思。
因為始作俑者是他。
原本是要扎劉成p眼,結果扎到了一大爺。
要是當初扎的人是劉成,恐怕現在憋不住屎的就是劉成了吧?
一想到他要是當著全體職工講話時,突然像一大爺一樣,來個全面開花,那多帶勁?
副廠長當眾拉稀,恐怕他也沒有臉再當副廠長了。
想到這畫面,傻柱就笑了。
他甚至浮現一個大膽的計劃,要不再去做做他腳踏車的手腳?
非要扎爛這狗雜種的p眼不可。
然而一想到自己已經幹了一回,劉成肯定有了防備,要是再被抓住,自己就要進去坐牢,他又有些慫了。
坐牢不可怕,可怕的是秦姐沒人照顧。
沒錯,不能因小失大,先放過這小賊。
一旁的一大爺,見傻柱一會兒笑,一會兒沉思,心裡不爽了。
“你小子,是不是在暗自嘲笑我?”
“沒......沒有。”傻柱連忙解釋:“我在想,要是當初你不去騎車就好了,被扎的就是他劉成,然後流屎的也是他劉成,哎!”
“混賬,還提這件事,趕緊去給我找條褲子才是正經的,難道你讓我這樣回去?”
“呃,好嘞。去食堂,我去幫你找件工作服,食堂後面也有洗手間。”
與此同時,正在上班的劉成,腦海裡突然出現系統提示——
【來自傻柱的負面情緒+4000。】
【來自易中海的負面情緒+5000。】
很顯然,這兩人又在背後罵自己了。
只是劉成怎麼也想不到,到底是因為何事。
因為最近他們好久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