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父親的話,兄弟倆就像吃了定心丸。
房子可比什麼肉來的更實際。
尤其他倆正是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
現在全家人擠在兩間小屋裡面,連個單獨的門戶都沒有,大姑娘誰來見了也不願意嫁。
一想到即將獲得的巨大好處,先前背屍的各種不適,就在一瞬間消失。
恐怕賈張氏一家人,生前做夢也不會想到,他們一家各種算計,各種佔便宜,沒想到死後死無葬身之地不說,房產最終落到了別人的手裡。
在巨大利益下,父子三人很快回到四合院。
他們進院,第一時間就被鄰居看見了。
閻埠貴一臉驚愕的看著劉光福兄弟。
“喲,咋回事呢?給賈大嫂火化,怎麼搞的不穿衣服?”
“你們這是什麼祭祀儀式嗎?”
閻埠貴煞有介事的推了推眼鏡。
“我記得中國歷史上,沒有什麼祭祀儀式是光膀子的?”
閻埠貴的話,就像是在劉海中傷口上撒鹽。
他本來就心疼兩人的衣服,你倒好。
“別說了,喪葬費不夠,用倆孩子的衣服抵賬去了。”
閻埠貴一臉錯愕。
他走了過去,突然,一股刺鼻的味道迎面撲來。
閻埠貴當即變臉,然後整個臉扭曲變形。
“什......什麼味道,這麼臭?”
很顯然,這就是先前賈張氏,棒梗的屍水臭。
有句俗話,屍水沾身,三月不盡,意思是屍水沾染在人的面板上面,那股臭氣浸入肌膚裡面,需要三個月才能散盡。
兄弟倆背了那麼久,那麼多屍水早就浸入了他們的面板下面。
雖然之前洗了,但是面板裡面的味道,是洗不掉的,只有等時間久了,慢慢散去。
劉海中頓時挺起胸膛,拉大了嗓門。
“閻老師,看到了吧,我們劉家,為了四合院,付出多了多少?”
“之所以這麼臭,這是因為搬運賈大嫂跟棒梗的屍體,沾染了他們的屍水所致。”
劉海中道:“看看,看看,這味道,因為太臭,太噁心,衣服都洗不乾淨,只好丟掉,為了四合院,我們家真是死而後已鞠躬盡瘁。”
閻埠貴捂著鼻子,連退了好幾步。
“要麼怎麼您是一大爺呢,我相信吧,賈大嫂一家,泉下有知,一定會祝福你,感謝你全家的。”
劉海中內心有鬼,這要來感謝他,他怕是承受不住。
“嘚,打住,千萬別來祝福我,感謝我,你是知道的,賈家邪門,好了,多說無益,我先去了。”
閻埠貴突然想起什麼。
“咦,一大爺,光福手上抱的是什麼?”
“骨灰。賈張氏跟棒梗的。”
閻埠貴再次下意識一退。
“沒埋呢?抱回來做什麼?”
“閻老師啊閻老師,說埋就埋呢?今天去火化都費了不少事情。再說了,墓地都沒錢去買,沒地方埋,只能先把骨灰拿回來再說。”
閻埠貴點頭,“說的是,臨時去,不容易,現在地都開發種糧食去了,的確不好找墓地,看來只有以後再說了。”
劉海中之所以跟閻埠貴瞎扯這麼久,其實原因很簡單,他就是要讓全院的人知道,他的功勞。
這才好順理成章的佔有賈張氏的房產。
目的達成,劉海中連忙向劉光天,劉光福使眼色。
然後他們徑直走向賈家,然後開啟賈家的房門。
去領屍體的時候,他就把賈張氏的遺物領了。
裡面有鑰匙。
三人進入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