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師尚真的想法,不得不說師尚真的個村主任乾的還是挺有遠見的,看到賺錢的些許苗頭就己經把步子邁出去了,給村裡財產上了保險,說的不好聽一點兒叫保護主義,護窩,說的好聽一點兒就是肥水不落外人田。
車子到了鎮上,許景蓉開始買菜,溫煦則是把車子停在一旁,等著她談好了價然後和攤主一起把菜搬到車上。
還別說買的東西挺多的,整個把陸巡的後車廂都快堆滿了,這樣的情形不由的讓溫煦想起了自己一開始賣菜時候的樣子,小破五菱後車廂裡擺滿了筐筐籮籮的。
菜買的多,時間花的也不少,而且每樣菜之前都講老半天的價,等著所有的菜都買好了,也是日上三竿,都快到了晌午了。
兩人上了車之後,許景蓉很快發現了溫煦的小毛病,時不時的轉頭望一眼菜然後傻樂一下。
幾次之後許景蓉終於忍不住了,對著溫煦問道:“你看個菜也能笑的出來?”
“沒有,想起了以前的事!”溫煦說道。
許景蓉聽到溫煦說起了以前的事,一下子岔了,以為他說的是和自己高中談戀愛那會的事情呢,根本沒有想到溫煦想到的是自己賣菜的事情,不由臉刷的一下紅了。
溫煦看著路呢,也沒有注意到旁邊許景蓉臉紅不紅的問題,自己就開始說了:“以前我在明珠賣菜的時候,就是開一輛小五菱,然後後椅子拆了全都擺著筐子,這麼一整車的運到了路邊賣……”。
聽明白了溫煦說的是這個事情,許景蓉鬆了一口氣,心虛的看了溫煦一眼,發現溫煦沉浸在自己的故事之中根本沒有看自己,臉色才慢慢的恢復了正常,不過恢復了正常之後心中卻有些許的失落。
很快這種失落又被溫煦說的情況給吸引,並且引起了強烈的共鳴。
許景蓉自己家辦豬廠也不容易,這種創業的艱辛一下子就讓許景蓉有了情緒:“是啊,什麼事起步都不容易,就拿我們家的豬廠說起吧,一開始就幾頭還好,到了幾十頭的時候再忙也請不起人,都是一家人起早貪黑的幹每天也就睡兩三個小時……”。
溫煦沒有想到自己的小感慨勾引起了許景蓉的回憶,對於溫煦來說賣菜根本就不是什麼痛苦回憶,滿滿的都是票子味兒,一天下來好幾百塊錢,比上班帶勁多了!除了前幾天沒找對地方,其它的滿滿都是樂趣。
想了一下溫煦覺得還是不要把自己心裡話說給許景蓉聽的好,這家憶苦自己卻說根本不苦,小霸王其樂無窮啊!這話說的不是找抽麼,估計自己的感受也就是和嚴冬這貨可以提提,這傢伙開始賣菜的時候估計滿眼飛的也都是紅彤彤的票子。
“不過隨著豬肉價格走高,我們家的生活也好了起來,雖說我沒什麼學,不過好在長的不醜,漸漸的也有人上門提親,就這麼著我就嫁給了於春強。一開始挺好的,他的家庭也不錯,公公是鎮長,婆婆也是拿工資的,不過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就把日子過成了現在這樣,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倒黴,攤上了這麼個丈夫,人家說夫妻本是同林鳥,難到枝頭各自飛,現在這難還沒有到枝頭呢,至於這麼坑我麼,坑我也就罷了,但是作為一個爹有這麼坑自己孩子的麼……”
許景蓉說著說著就跑偏了,說起這事的時候並沒有生氣,也沒有大聲的控拆自己的前夫,但是就這麼慢慢的娓娓道來,卻更讓人心酸,溫煦是無法理解一個女人遇到這樣的事情要承受多大的壓力,不光是錢上,更多的還有周圍人在背後指指點點。他現在只能帶著耳朵聽。
說著說著,許景蓉抓住了溫煦的胳膊,把腦袋靠到了溫煦的肩上。溫煦並沒有躲,就這麼任由她靠著,現在他覺得自己能做的就是儘量當個好聽眾,順帶當個人形抱枕。
“你說高中的時候我要是少點兒自尊,就算是自己上了不大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