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馬上就要開席啦!”
聽到開席,整個會場一下子像是半盆水中扔下了一條大魚,這立刻就變得活了起來。整個會場中立刻更加嘈雜起來,不停的聽到有人大聲的問支客自己的座位在哪裡,還有支客們安排座位的聲音。
一看快開席了,溫煦準備趁人不注意開熘,於是四下開始找卓奕晴,可是沒有想到人家早已經老神在在的坐到了一張桌子上面,和沈琪、周茜一起上了席,陪同的還有四哥溫世傑的老婆錢四嫂。
溫煦一看她都坐下了乾脆也不叫她了,反正做為一個女人這個場合也沒有多少人會勸她的酒,喝飲料也喝不醉人。
聽到了這兒,溫煦自然是準備腳底抹油:開熘!
誰知道這邊才剛轉身,迎面就碰到了廣生和廣安兩人。
廣生一看到溫煦臉上的笑容收都收不住,大聲的迎了上來:“叔,今天侄子可得好好的陪您幾杯!”
“對,對!沒有叔哪有咱們的今天!”廣安也開心的說道。
溫煦知道這兩人的溫室現在是開始賺錢了,雖說不多隻有一個但是比自己出去打工強大多了,不用看別人的臉色還省力氣。現在雖說是一個溫室,但是等都建好了之後,兩人粗略的這麼一算每人每月的收入怎麼說也得一萬大幾,這樣的收入直接就讓這兄弟仨把嘴巴扯到了耳後根子,連走路現在都很不得帶著風。
三人也知道自己能有今天託的是誰的福,在酒桌上看到溫煦那自然是要陪陪的,這麼說吧就算是不陪別人也得把溫煦這個小族叔給伺候好了。
溫煦連忙擺手說道:“那不是灌我麼,你們這個一杯那個一杯,我就是海量也撐不住你們這車輪戰啊!”
“叔,你隨意我們幹總行了吧!”廣生笑著回應一句。
“叔,誰灌你我替你喝”廣安的調子唱的也高。
這時溫廣根也湊了過來,大聲的說道:“煦叔,今天任何人不喝好,你都得喝好了,說真的沒有你,咱們溫家村也不會有這樣子,你看看幾乎所有出去打工的都回來了,以前連過年咱們村都不一定湊的這麼齊活!”
溫煦擺手說道:“這裡面是有我一點兒事,不過人家師主任也出了大力的,沒有師主任咱們的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修的起來。現在你看,三座橋今天就開了工,大家真得多謝謝人家!”
“叔爺爺,她是村主任,這是她的政績啊!升官發財就靠這個呢。聽說她是省裡吳書記的姘頭,給咱們村弄三座橋那還不是小意思!”
也不知道哪個小子膽兒肥到這個程度,直接給溫煦來了一句這話。
溫煦沒有注意到這說話的是誰家的小子,因為周圍的聲音亂也沒有聽清楚到底是誰的聲音,不過這種糟踐話讓溫煦聽了心火直往外冒。
“誰的這話!誰特麼的說!你特麼的給我站出來,當著你老子的面,我都能抽你個生活不能自理!”溫煦大聲的怒道。
溫煦這邊一怒,立刻周圍的人就不吭聲了,說話那那位更是快把腦袋縮到了桌子下面。
隨著溫煦這一聲吼,猶如一粒石子落到了潭中,立刻在人群中泛起了漣漪,整個麥場以溫煦為中一圈一圈的人開始安靜了下來,望向了溫煦這邊,整個麥場在五六秒之內變的鴉雀無聲。
“今天我醜話說在前頭,誰特麼的以後再嚼這舌根子,我聽到一次抽你一次。別地的人能傳,但是你特麼的是溫家村的人你就不能傳,別說不能傳就是想你特麼的也不能想!人不知道感恩,跟特麼的畜牲有什麼區別!再說了,就算是扔給狗一點兒吃的,狗還知道衝著人搖個尾巴呢。人家給你修了橋,就換來你在背後嚼舌根子?你說這話,傳這話你特麼的連狗都不如……”
溫煦直接就麼著敞開罵。
在溫煦看來,別說師尚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