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生活提上來,反正最多也就是兩年的事情,於是就沒有先還銀行的錢……”林月桂也不隱瞞,立馬把自己家塘子的收入和溫煦大致的說了一下。
溫煦聽了點了點頭,村子裡的收入普遍比溫煦預期的要高出了一截子,不是說溫煦預計的不準,而是這些人對於自家的產業十分上心,溫煦這邊魚扔塘裡就不管不顧了,這些人可沒有溫煦這分閒心,幾乎每天都要去塘林轉上一圈,看看自家的產業,而且這些人資源的利用上也比溫煦給力多了,人家清挖出來的塘裡跟著就運到了地裡當肥料去了,如果不是溫煦有空間水作弊,無論是產量還是質量,都趕不上這些勤勞的小農民。
“對了,叔,我聽說今年村裡還會分錢,是不是有這回事?”林月桂又張口問道。
聽到她這麼問,溫煦不由的愣了一下神,反問道:“你聽誰說的?”
“人家都在傳啊,說是村裡今年賺了不少錢,春節前肯定要分上一分的”林月桂說道。
溫煦搖了搖頭:“這事我真的沒有聽說,而且村裡哪裡賺了多少錢?”
“民宿和吊腳樓人家都說賺的可足了,一個月就有幾十萬的收入,再加上租給那些小作坊的租金,人家傳可是不少錢呢”林月桂說道。
“那你有沒有想過村裡欠了多少錢?橋和路可是貸的款,還有很大一部分的租金都還沒有交給村裡,都是賒賬的,至於鯉魚灣那邊的租金,這真是沒有多少,因為鯉魚灣村裡就是投了地,地上的建築可是人家出的錢,雖說有產權,但是使用權可是有三分之二在人家的手中,租期可沒有到,收不了人家幾個錢。總之,今年賺錢我是不太看好,不過也不咱們擔心的事情,到了年底的時候,村裡肯定把這一年的收入總分帳目都貼出來公示,到時候大家一目瞭然”溫煦說道。
聽到溫煦這麼一說,林月桂笑了笑:“我也不太清楚,就是聽人家說,今年能分上個錢,於是就想著多點兒花銷,誰嫌錢多啊!”
溫煦哈哈笑了兩聲應道:“是這個道理!”
“叔,那您繼續遛著,我們先回去了,早點兒把彩的松露給買了,早點兒收到錢”林月桂說道。
於是仨人就這麼分別,溫煦繼續繞著林子散著步,然後腦子裡想著剛才林月桂說的話,越想越覺得有點兒奇怪,村民人不是不知道村裡欠了多少的賬,但是現在還是認為今天村裡在過年的時候能給大家分錢,這裡面似乎就有點兒蹊蹺了。
溫煦的心思並不在這個上面,所以想了一會兒想不出來於是就放棄了,繼續奢望著自家的小閨女,把這個事情暫時性的放了下來,準備等著回家的時候說給自家的媳婦聽,讓她去想這個事情,誰讓她的腦瓜子天生就是琢磨人的呢。
就這麼無目的的轉,等著溫煦一抬頭的時候,隱約的看到了宗祠的一角,突然間也不知道為什麼,想起了躲在宗祠裡的那隻母霸王,一個問題突然間的跳出了自己的腦子,也不知道怎麼的一種並不是太好的預感從心裡升了起來。
溫煦放出來的霸王可不止兩撥了,放出來的大大小小的也不是一隻兩隻,每一隻的性格略微有差異,但是總的來說,和酒桶還有怕人的母沒什麼區別,那這樣問題就來了,為什麼只有這兩隻投靠了人類?剩下的都去哪兒了?
想到了這個事情,溫煦的腦袋又開始頭痛了起來,總覺得像是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似的。
想了一會兒,也沒有想出個頭緒來,於是轉身招呼了一聲棟樑回家。
到了家門口的時候,溫煦發現自家的院子門前空地上停了三輛車子,其中兩輛是軍車,一輛是警車。
軍車出現沒什麼稀奇的,畢竟自家老丈人是穿軍裝的,老丈人的親老子可以說是戎馬一生,而自己又臨近結婚,來個軍車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但是警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