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
“現場的百姓說,從車裡抬出兩個鬼子軍官,一個腦袋就剩下一半兒,還有一個倒是完整,渾身是血,死活不知。”
“這麼說,殺了兩個人?”
“開了兩槍,遠距離射擊,防彈轎車,全部命中。”戴雨農道,“這槍法,軍中都漢奸,但巫小云能做到,她的槍法冠絕無雙。”
“確定是她開的槍嗎?”
“確定。”戴雨農肯定的道,軍統在上海的情報力量還是很強大的,若是這點兒事情都搞不清楚,那些情報人員都該去後方養豬去了。
“若真的刺殺了土肥原賢二這個知華的日軍將領,那對我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兒。”老蔣重重的點了點頭。
“現在可以肯定的是,日本人肯定會利用這件事在國際上大肆擴散輿論,這樣對我們來說是非常不利的。”
“哼,他們搞得暗殺和刺殺少了了嗎?”
“可是我們在國際上的話語權跟日本比不了,他們又會顛倒黑白,這或許會給他們爭取不少同情。”
“能聯絡到巫小云嗎?”
“不行,她到上海後,沒有跟我們聯絡,而我們也不知道她們的確切地址,只有透過登報的方式,給她們傳送暗語,期望她們能夠看見,聯絡我們。”戴雨農道。
“冷國光那邊呢,他總不至於也聯絡不到吧?”
“這個,學生還不知道,不過,他應該比我們知道的要多一些,起碼能確認一下,刺殺土肥原賢二是否巫小云做的。”
“那就趕緊確認一下,我要確切的訊息。”
“是,學生這就去給冷國光發電報。”
豫北行署。
“軍座,軍統戴局長的電報,問昨日發生在上海的刺殺案是否是知情?”
“問得挺隱晦的,他是懷疑這件刺殺案是不是我主謀,讓巫小云實施的。”
“他懷疑您是主謀?”
“懷疑不懷疑的,只要確認案子是巫小云做的,我是不是主謀又有什麼區別?”冷鋒灑然一笑,“回電,就說,知道。”
“知道?”方曉陽一愣。
“怎麼,他問我知不知情,我回答:知道,這有什麼不對嗎?”冷鋒反問一句。
“這恐怕不是這位戴局長想要的答案吧。”
“那我可不管,他問的問題我回答了,難道還要我考慮一下我的回答令他滿不滿意,我沒這個義務吧?”
“您說的對,咱們的確沒有這個義務。”方曉陽也笑了。
戴雨農拿到冷鋒的電報,真是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這冷鋒也太會玩人了。
哪有這麼回答的,起碼也要把知道的簡單的說一下吧,就“知道”兩個字,這意思也太廣了。
“老闆,怎麼辦,總裁是讓我們確認是否是巫女所為,可冷國光就發了一個‘知道’過來,他這是什麼意思?”毛齊五道。
“直接問吧,跟這位爺還是少玩些心眼兒。”戴雨農苦笑一聲,吩咐道。
“戴雨農的電報,問,昨日上海的刺殺日本高階軍官案是否是巫小云所為?”
“軍座,這是直接指名道姓了,怎麼回答?”
“巫小云雖為我新一軍情報處處長,但數月來一直都在漢口兼任漢口警備司令部督察處處長,受漢口警備司令部以及武漢衛戍司令部領導,本人從未下過任何一道命令,讓其去上海執行任何任務。”冷鋒緩緩道。
“不承認?”
“承認什麼,這件事本來就跟我沒有關係,只要不被日本人抓住,誰能證明刺殺案是巫小云做的?”
“說的也是,這事兒咱們可不能承認,怎麼說也有點兒勝之不武。”方曉陽道。
“這冷國光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