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依依不捨的安豐走了。
“晚上記得打個招呼!我好預備晚飯!”我追著囑咐了一聲。
他這段時間很忙,晚上回來的時間也很晚,有的時候我以為他不來我這裡吃晚飯了,但是過了飯點他再來,又是一頓手腳忙亂。
看著好像挺奇怪的,我已經不是他的丫鬟了,卻還是為他準備餐點什麼的。
不過現在比以前做著可舒心多了,畢竟現在立場不同了,這些已經不是我的義務了,做起來自然輕鬆。
我覺的我們現在的關係特曖昧!
我的臥房外是一片裝的極好的小花園,用塗了桐油的木板鋪的,中間是花壇、魚池,角落處有棵大樹,葉密醫如蓋,鬱鬱蔥蔥,這木板和我的臥房外的走廊相連,天氣好的時候可以赤腳伕走在上面。
這花園和謝安懷的書房共用一堵牆!
一堵牆!
在聯絡並不發達的古代,我和謝安懷之間的聯絡卻方便的可以。==
只要我站在院子裡,不,甚至都不用站在院子裡,在我臥房的視窗喊一聲,一分鐘後,謝安懷和安豐就會輕飄飄的路天我的院子裡。
啊啊啊啊。
也就是說,萬一我晚上睡覺,有采花賊來採花,我只需大喊一聲,便自然會有免費保安前來為我將這小賊繩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