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過的上輩子。
他還有什麼不懂的。
他跟江厭之間,肯定沒有那麼簡單,只不過,具體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罷了。
修士圍攻,死了,但他們兩個人看到的卻是不一樣的,他看到的是師兄死了,師兄看到的是,是他死了。
這中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算了,咱們先去晏家村吧。”
十里地並不遠,正常走路也就只需要半個時辰左右。
在他們走後,整棵槐樹瘋狂的抖動起來,樹葉嘩嘩的響。
晏不言的身影出現在那槐樹下,手掌按在樹幹之上,眸色冰冷,“我記得我讓你守在這,並沒有允許你吃人害人吧?”
槐樹止不住的顫抖,那槐花不停的落下,晏不言抬手接住了幾朵槐花,“我不喜歡不聽話的。”
只見晏不言按在樹幹上的手五指一抓,槐樹直接扭曲了起來,甚至慘叫都來不及叫,直接爆成一塊塊碎片,散落在各地。
至於槐樹中央倒著的那個女子,晏不言只是輕輕掃了一眼,冷哼一聲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晏不言雖戰鬥力不強,但他主管木系,所有跟木系搭邊的,都在他的管轄範圍之內。
不過是區區一棵人面槐,處理起來完全不在話下。
晏家村
早就沒人住了,那掛著村子標牌的木門早就坍塌了,裡面的屋子也是腐爛倒塌而下。
此處霧氣較淡,二人行走在村子內,這一處的屋子竟是比那槐烏村還要多一些。
白霧之中,有一處散發著淡淡的暖光,是從一間石頭堆積而成的石屋,每一塊石頭都被切成長方體,整整齊齊的堆在一起。
一塊透色白紗做窗簾,燈光就是從白紗裡穿透出來的。
即墨灼上去敲門,“請問有人在家嗎?”
開門的一瞬間,江厭往後退了一步,這人…這人……
即墨灼也防備的後退了幾步,站在江厭跟前,把他攔在身後。
眼前的人一身青色長袍,鶴髮童顏,面容俊逸,頭上橫插著一根槐樹枝,上面還有新鮮的槐花跟槐葉,想來是剛折下來不久的。
他看著眼前一個警惕一個震驚的二人,嘆了口氣道,“你們果然還是來了這裡,先進來坐吧。”
說罷他率先轉身回了屋子。
江厭緊緊拽住即墨灼後腰上的衣服,手指止不住的顫動,為什麼…為什麼他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