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更何況,魂體被切下來後,跟他本體還是有聯絡的,那一小截魂體被烈火燃燒,熔鍊再到融合,每一分痛楚都會分到他身上。
他受過的罪,可不是一兩句辛苦了就能抹平的。
但這一切也都是為了他的劍主,他的劍主受過的苦,可沒比他少多少。
即墨灼雖不曾感同身受,但是稍微代入一下,人的靈魂被砍了五分之一,那也是極痛苦的。
原來他是本命劍啊,真是難怪了。
當初他在劍窟之內,尋了三天的劍,最後他也過了幕也的試煉,但是拔不出幕也,轉頭就被幕也旁邊的那把雪白色長劍所吸引了。
甚至他只是看了一眼,澄褚就自己飛入到了他手裡,甚至沒有給他開試煉,彷彿就是在等他一樣。
原來,真的就是在等他。
即墨灼眸中泛上憐惜之意,抬手摸了摸白色劍鞘,“辛苦你了。”
“……”澄褚小臉一紅,“不…不辛苦,多大事兒…我回去休息了!”
說完澄褚便轉身消失在了原地,化作虛影落入劍中。
幕也亦是不好再呆在這,也跟著回了劍中。
江厭把紫檀木盒子裝進自己的儲物戒,朝即墨灼道,“走吧,回地城。”
而此時的地城卻是一團亂。
“聽說了嗎?聖子殿下的朋友,把宮主殺了!”
“聖子大人哪兒來的朋友?聖子大人的事情,可不興造謠啊!”
“就是就是!你小子可別害我們!”
“真的!你們知道季家嗎?聖子大人的朋友就是那個季家的二少爺,季然啊!”
“我也聽說了,好像是宮主在壽辰那日本就遭遇了刺客受了傷,那季家小公子藉口自己受傷了,在聖子那邊養傷,扭頭就偷偷把宮主給殺了!”
“是啊是啊!聽說還是聖子大人親眼看到的呢!現在正滿城抓人!”
“虧的聖子將他當做朋友,竟然敢刺殺唔唔……”
那說的正興奮的人忽然被旁邊的同伴捂住了嘴。
而站在他們旁邊的,正是溫明易,旁邊還跟著唐子容以及幾個金甲衛。
溫明易手中搖著摺扇,面容帶笑,眼中卻是一片冰涼,“說啊,繼續說啊,怎麼不說了?”
“少主饒命啊!我們都是胡說的!”
“對對對,都是胡說的!”
“唔唔唔唔!!”
“胡說?胡說什麼?你們說的很好!說的很對!來,再給本少主複述一遍!”溫明易唰的合上扇子,在手中拍了一下,大大咧咧的走到三個碎嘴子的人旁邊坐下。